第十一章 打赢胜仗

们心悬大兄安危，没心情去凑热闹。”

    今次轮到大部分的兄弟听不懂。

    皇甫常遇道：“这是供奉在我族圣庙内的圣物，失去前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是祭祀最重要的法器，为我族过世先人神魂暂居之所，以静待另一轮回转世的好时机，得回圣物后，我们可安心远徙哩！”

    管轶夫不好意思地接过，感动的道：“鹰爷很有心，记得我说过的话。”

    随着不住地显露，除了两兄妹手执的一截光滑如雪外，晶玉灵杖通体镂满花纹浮雕，细致精工，只从工艺的价值看已属无价之宝，何况尾窄头宽的玉杖浑圆通透，过了中段后晶质渐转为萤白色，更是异芒闪闪，如此稀世奇玉，价值连城。

    龙鹰道：“皇甫姑娘竟没参加回纥人的春祭。”

    龙鹰道：“伸手出来！”

    桑槐爽脆的答应了。

    今次没有人可忍得住笑，包括一直像个旁观者般含笑不语、风度绝佳的风过庭，个个笑得前俯后仰，痛快至极。

    龙鹰道：“拿稳了！我为你解开扣子。”

    皇甫常遇停步与他相拥，道：“此地一别，该再没有后会之期，龙兄珍重。”

    风过庭道：“仍要卖关子。”

    博真老实的道：“我也怕只顾着在这里说话，我们的宝藏会被别人搬个精光。嘿！我的担心是否很多余呢？”

    龙鹰向皇甫常遇道：“由于再没有战事，我建议皇甫兄尽早送圣物回家，此正为我将圣物从墓内取出的原因。”

    皇甫婵善闻言立告双颊霞烧，喜不自胜地瞥他一眼，然后垂下头去，轻轻道：“托鹰爷鸿福。”

    觅难天道：“你扛在肩上的是什么东西？”

    胜渡抓头道：“你怎会从沙陀碛走出来的？”

    风过庭皱眉道：“大小姐呢？她不是和你一道的吗？”

    龙鹰贪婪地上下狠盯她两眼，不慌不忙的道：“皇甫姑娘快来助令兄一臂之力！”

    龙鹰跃下马背。

    龙鹰探手搭着他肩头，道：“我知桑槐兄不贪财宝，不过墓内只是神兵利器，足教武人动心，桑槐兄多选几件，给我送一件给本修阿那，其他的由桑槐兄看着办，作为纪念亦是美事。”

    龙鹰又道：“战争虽然结束，但搬运担抬的粗重工作仍是……嘿！‘任重道远’，哈哈哈！”

    龙鹰老脸一红，心忖大家都激动兴奋至语无伦次，尴尬地干咳一声，答道：“可能因皇甫兄的渴望令小弟心有所感，所以在墓内走个大圈的当儿，甫见到灵杖，如有神助般肯定此乃贵族圣物。哈！我是感应到玉杖的灵力。”

    龙鹰举起空着的手，如臂使指的令所有人静下来。

    龙鹰进入营地，伴着他的是风过庭、荒原舞、觅难天、桑槐和皇甫常遇兄妹，博真仍在进行他派金子的盛举，百多人围拢着他，闹翻了天，没人明白龙鹰的破袍内，怎能藏这么多金子。

    在玛纳斯湖东岸结营的精兵旅骚动起来，首先奔出来的是雪儿，四蹄如飞，边走边嘶叫，以最快的速度来迎接主人。

    皇甫常遇不好意思的道：“我想说的是常遇好像从没清楚告诉过你有关晶玉灵杖的事，为何你竟像早知道了般的呢？”

    风过庭道：“今晚怎都要留下来参加庆功宴，明天才走吧！”

    龙鹰掠下丘坡，雪儿像一道闪电般飙至，龙鹰使个身法翻上仍在疾驰的雪儿马背上，雪儿不用吩咐，已转身奔回去。

    围着他的人愈来愈多，除了放哨的兄弟，能走路的全来了，个个屏息静气，听他的解释。

    胜渡和方雄廷亦杂在庞大的欢迎队伍里，其他兄弟纷纷从帐幕钻出来，该是被吵醒的。

    二十多骑正从南面朝他们驰至，闻哭叫其中一位骑士娇呼一声，从马背腾身而起，横过六丈的距离凌空而来，落到龙鹰和皇甫常遇之旁，赫然是千娇百媚的皇甫婵善。

    博真珍而重之的接过，喃喃道：“可以令各位兄弟高兴满意，感觉比自己得宝更爽。唉！这把匕首是属于我了。”

    龙鹰故作不耐烦的道：“还不过来！”

    龙鹰洒然道：“大家是兄弟，不用说话。”

    皇甫常遇以抖颤着的两手接着。

    龙鹰环视一匝，悠然道：“趁与各位兄弟又再欢聚一堂。哈！该是会师于玛纳斯湖东岸的一刻，我龙鹰郑重宣布，战事已经结束，这场仗是我们打赢了。”

    龙鹰毫无愧色的道：“塞满大小八个袋子，差点想连折叠弓也留在墓内，好腾出载货的空间。哈！贼性难改呵！”

    津希欢叫雀跃。

    龙鹰哑然笑道：“这是真情流露，对吗？”

    皇甫常遇的目光移向龙鹰。

    皇甫常遇大口的喘息着，可知他多么紧张，完全失控。

    龙鹰神气地道：“到了该答小弟扛着的是什么宝贝的时候哩！皇甫兄！”

    龙鹰问皇甫婵善道：“又会这么巧的，皇甫姑娘抵达的时间妙若大成，对贵族肯定是天大喜兆。”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然后爆起震耳欲聋的怪叫、尖啸和狂喊，非如此不足宣泄心内激动的情绪。

    言罢偕妹子去看圣物安置的情况。

    皇甫常遇兄妹将圣杖交予族人找营帐安置供奉后，过来凑热闹，班蒿等一众好事男女，也挤到熟悉的荒原舞后方处。

    风过庭、觅难天、荒原舞、皇甫常遇、博真、桑槐、林壮、丁伏民、虎义、管轶夫等一众兄弟，还有班蒿、白瑶、津希等三十多人，全跑出营地来迎接他的突然来相会。

    风过庭道：“你究竟偷了多少宝物出来？”

    龙鹰从久历灾劫，虽破了三个大洞仍大致完整的外袍里袋掏出弯匕首，递给博真道：“入宝藏后第一个想起的正是你老哥，这是我见过最锋快的匕首，不过即使是钝铁亦没有问题，只是镶在匕鞘的七粒红宝石，变卖后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吃喝一辈子。”

    圣物重载入袋子里，皇甫常遇兄妹领着族人移往一旁，符太则退到风过庭旁，让人人视线无阻地看到昂立人圈中央的龙鹰。

    龙鹰像说着无关痛痒的事般，向眼睛睁得最大的博真道：“你老哥那张图原来确是真的。”

    觅难天难以置信的道：“你到过宝墓内去了吗？”

    哄笑再起，好一会儿才忍得住，就在转静的当儿，一个声音从人丛中传出来道：“不如我们现在立即去抬！”

    龙鹰另一手又探入袍内，这次取出来是一个黄澄澄的金锭子，成色绝佳，递予管轶夫道：“今晚拿着金子去驰想，肯定实在多了。”

    将以羊皮袋装载、长达八尺的物件，改为双手捧着，递往走近来的皇甫常遇。

    符太答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