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奇拳法

对徒儿生出兴趣，正因徒儿被称为另一个‘少帅’寇仲。”

    符太两眼上翻，道：“徒儿不会说师父的，不用来个先发制人，昨晚庵堂那把火是否师父放的？”

    符太好整以暇的道：“窍妙就在这里，忘掉的是拳法，因为两个太师公的拳法是各有各的，绝不相同，关键处在乎心法。两大太师公不但拳法上有分别，且每次均和上一次的有分别。让为师点醒你，因太师公们教师公时都忘掉了上一次教过什么，故每次都是随手拈来的新拳术。徒儿明白了吗？”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捧腹狂笑，笑得非常辛苦。

    符太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已忘个一干二净，否则如何传给为师？”

    “魔种”是无影无形，没迹可寻。“道心”则为他的心，故此无瑕的“玉女心功”能成功破掉他的“种魔大法”，使“魔种”和“道心”分离，险坠万劫不复的处境。

    龙鹰立即来个前据后恭，毕恭毕敬地道：“师父指点。”

    再现缅怀之色，似深陷在往昔某一情景里，梦呓般的道：“照我看他该很老了，初遇他时怕已近百岁，不过年轻时肯定长得很英俊，沉默忧郁，似乎以前做过些令他后悔的事，他没说屋外葬的是谁，该是他的女人吧！瞧神态便知道。”

    刚才她一副慵懒无力、惹人怜爱的模样，忽然变回如以前般行动矫捷灵巧。

    接着干咳一声，道：“口诀是这样的：‘守一于中，勿忘勿助；来者往也，去者复还；机兆乎动，气发窍成……’咦！徒儿的神情为何变得这么古怪？”

    符太伸个懒腰，道：“师父累了，不如徒儿先伺候师父上床，就像伺候刚才那身材好得呱呱叫的奚女般，待师父睡个精满神足，再看拣什么绝艺传给你。”

    龙鹰嚷道：“我的娘！真的是他们。”

    龙鹰好奇心起，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件事？”

    泰娅媚态毕露的道：“不可以忘记呵！”

    龙鹰大喜道：“这样的拳法最合徒儿练了。”

    困扰了他几天的烦恼，被符太几句话解开了。

    龙鹰喝道：“还不说出来。”

    龙鹰伸手阻止他说下去，道：“徒儿学懂了。”

    龙鹰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背，然后抱着她起来，坐在榻边，放她到腿上，亲个嘴后道：“今晚有其他客人吗？”

    符太摇头道：“是恩怨分明。”

    道劲自有道气去配合，经“魔种”培养出来的“道心”绝差不到哪里去，克敌或嫌不足，保命则大有成功机会。

    想起荣公公，道：“只要泰娅喜欢，我去搜购几个来送你。”

    泰娅喜欢得献上香唇。

    龙鹰讶道：“他？”

    龙鹰笑道：“师父请恕徒儿愚鲁，天份不够，敢问这与师父想做师父有何关联呢？”

    符太满意的道：“太师公没有拣错徒弟，为师没有令师公失望。看来徒儿亦有点悟性，加上你拜师前本身已有根基，走的同样是随手拈来的路子，只要换上另一套心法，此法又是玉姑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包保徒儿可瞒天过海，安抵牧场。”

    龙鹰逆来顺受的道：“对！徒儿一时说错口，该是师公才对。”

    龙鹰瞪着他失声道：“那你如何传我？”

    龙鹰忍住笑的道：“你这家伙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龙鹰笑道：“还不容易吗？请问师父有何拿手绝艺，可传给小徒呢？如果不能令小徒满意，立即将你这个师父扫出门墙去。”

    龙鹰心不在焉地随兵卫走出大门，来到台阶处，方晓得屋外细雨漫漫，天地迷茫，可见刚才听“师父”说话是如何入神。

    龙鹰苦笑道：“还说不会笑老子。终于忍不住吧！”

    龙鹰瞪大双目。

    符太道：“既然他不说，现在只老天爷清楚，不过他怕我排斥本教的武功，特别说明这套拳法由两个教外的绝世人物亲授予他，与大明尊教没有丁点关系。”

    符太满不在乎的道：“徒儿不想学了吗？”

    符太哑然失笑道：“这叫卖关子，是从你另一个师公学回来的。”

    符太哂道：“徒儿像忘了为师说过，到现在仍不知他高姓大名吗？”

    符太道：“是小徒听回来的，我一直在监视柔夫人，看可否找到她落单的机会，好让她尝点苦头，逐步粉碎她的斗志，可惜苦无良机，却等到有人来向她报告庵堂起火的事，其他则语焉不详。”

    到遇上仙子，从她身上学晓可纯用魔气的妙法，等于懂多了一种心法，虽不能用于伤敌，却是妙用无穷。

    送泰娅上马车，目送马车远去，龙鹰收拾心情，回厅在符太旁坐下。

    符太道：“便由我探子对探子，顺道杀几个人来祭旗。”

    符太沉吟片晌，一脸思忆的道：“我在本教的生活乏善可陈，但有一件事一直忘不了，也是这件事扭转了我的命运，从受尽贱视至无人不识，最后更成为教内的‘原子’。”

    既然“魔气”可单独使用，为何“道劲”不可以呢？

    符太徐徐道：“自懂事后，我便属于教内最低的阶层，负责贱役，既不知父母是谁，也不知为何会在这么可怕的一个地方。风景算相当不错，位于回纥和突厥边界的山区内，罕有人至，开始时只得数十人，到我十三岁时数目已超过一百，教内所谓的高手，出外一段时间后，回来时会带着劫来的童男童女，当时已想到自己遭遇相同，心里充满仇恨。没人和我说话，当然更不会有人教我功夫，看他们的样子是非常厌恶我，或许是因我的长相，常说我不男不女的，长得最坏是一双眼睛。哼！”

    又道：“没有其他客人，太医该明白大王，他最怕拘束。大王还说除鹰爷、万爷和公子外，就只有太医说话不是口不对心。”

    龙鹰搂着她站起来，送她离府。

    穿鞋前，泰娅先为龙鹰穿上袜筒，缀以袜带，道：“你们妇女的头饰很好看，走起路来颤颤晃晃的。”

    龙鹰连忙保证，问清楚是夜之约的情况后，伺候她穿上衣服，过程当然是香艳旖旎，迷人至极。不由想到古往今来，不论如何精明厉害的帝王君主，始终没有人能过得这个美人关。循此想下去，玉女宗诸玉女能发挥的作用，确无从估计。

    云雨过后。

    符太失声道：“我还未说完，尚有十多句口诀。”

    符太道：“为师也忘记了。”

    龙鹰沉吟道：“忘掉方为练成拳法，这样的见解确耐人寻味，充满禅意。那师公授你拳法时忘掉了吗？”

    龙鹰暗忖任何表面看来简单不过的事，背后也可能有某一因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