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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牧场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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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筹莫展下,惟有耍无赖,笑嘻嘻的道:“这个家伙一向糊涂,敢问场主敝随是否糊里糊涂的闯祸犯禁呢?”

    另一人语带嘲弄的道:“口出狂言前,最好先秤自己的斤两。”

    谁想过甫抵牧场立即碰钉子呢?

    龙鹰微笑道:“老子现在太高兴了,所以没有这个心情。”

    帘后传来场主的动人美声,轻描淡写的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贵随只是走错了方向,闯往后山去,幸好没有失足坠崖,现在已被送返观畴楼。她太累哩!我们遂劝她好好的睡一觉,她也很乖很听话。噢!差点忘记问范先生,贵随跟了你有多久呢?范先生知否她是女儿身?”

    后方有人喝道:“兄台!你晓得在对谁说话吗?”

    商守忠着他在一边等候,独自进入最大的方帐向商月令报告。

    众人立即和应,轰然叫好,像看出到龙鹰出丑的窝囊相。

    等了至少一刻钟,终盼到商守忠从帐幕走出来,非如他猜想的木无表情,又或“杀气腾腾”,是掩不住的讶异神态,朝他投来的目光亦耐人玩味,似对他有不同的看法。

    别具冷凝神秘之美,底下又匿藏着令人难解的浓烈感情的嗓音开始说话了,透帘传过来,伴随着该是蓄意而为的冷漠。虽只是薄薄的竹帘子,可是由她的檀口到达龙鹰的双耳,仿佛走过了万水千山,从遥远的异邦穿越无数的野原荒漠,终于抵达。遥远而陌生,清晰如耳语,兼具沉凝和洒脱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

    估不到这句话竟引起另一阵哄然大笑,今次龙鹰也大惑不解,不明白这句话有何好笑的地方,一头雾水的追在商守忠马后,直至离开对他轻视鄙夷的人群,忍不住问道:“他们为何发笑?”

    龙鹰头皮发麻的对着竹帘坐下来,伴他的只有两旁共四盏风灯。

    龙鹰耸肩洒然道:“人是奇怪的东西,大多数的时候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小弟‘玩命郎’的绰号由此而来,隔段时间找些蠢事来干。哈!原来有时蠢事并不是猜想的那般蠢,河间王还对小弟另眼相看,明天大家会坐下来把酒言欢。”

    事情濒临失控。

    商月令仍刻意修饰的保持其冷凝精致的声音语调,不颤动、不游移,每音每字如能箭箭中靶,简洁清晰,柔柔婉婉的道:“范先生推个一干二净,避而不答,竟可以仍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可见在这方面是训练有素,再问亦是徒然。听说贵随中途折返往取见面礼,范先生却对贵随的迟迟未到毫不在意,亦不候见面礼送至才入帐见我,范先生可就此事上解释几句吗?”

    只听他不敢直呼“李清仁”之名,却将龙鹰姓名身份一起奉上,已显出两人在他心目中的轻重。

    此人说得抵死,登时惹起又一阵哄笑。

    龙鹰朝商守忠走出来的帐幕瞧去,心忖商月令肯定是顶尖级数的高手,因他感应不到帐内任何精神上的波动,唯一的解释是对方精神修养高绝,且是严阵以待,故能不泄露分毫心里的情绪,处于极度内敛的非常情况。如果商月令平时亦是这个样子,那便与她练的功法有关系了。

    自听到飞马牧场之主商月令美丽的芳名,他一直存有得睹其绝色之心,皆因江湖流传商月令不但继承了当年商秀珣的优点,且尤有过之。

    他表面上说得客气,言下之意是指他出言不逊,撩事生非,如果继续下去,会将他驱离牧场。

    商守忠来到龙鹰身前,道:“场主请范爷入帐。”又干咳一声,续道:“守忠须去处理其他事,没法陪伴范爷,然而场主另有安排,令范爷宾至如归。”

    又向杨清仁道:“禀告河间王,这位是来自大江,有‘玩命郎’之称的范轻舟范先生。”

    他嗅不到任何气味、呼息,感应不到任何波动,竹帘后的美女就像清楚他的深浅,遂能不被他反掌握到她的虚实。

    龙鹰满不在乎的道:“就依河间王之言,恕小弟失陪。”

    杨清仁敛去眼里的厉芒,深深地盯着龙鹰,淡然自若道:“兄台何不亲自下场,让我等一开眼界。”

    商守忠终于赶到,勒马前已喝道:“范爷!这位是河间王。”

    思索间,举步朝帐幕走过去。

    商守忠耐着性子解释道:“仍是见场主,不过是隔着两重厚纱,可见影听声,除场主的几位闺中密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面见。场主在飞马节第一天已解释清楚个中原委,就是江湖流传今次的飞马节等若比武招亲,但事实绝非如此,场主为希望贵宾们的注意力集中往敝场为他们举办的各项盛事,遂隐藏起来,到飞马节结束的一天方会现身。”

    杨清仁叹一口气道:“原来是范兄,佩服佩服。”

    转眼龙鹰揭帐而入。

    假如商月令不是有着如此惊人的吸引力,飞马节为另一个形式的比武招亲的谣言不会不胫而走,亦使商月令使出隐身至最后一天方露面的非常手段,显示出她很有个性和主张。

    这是怎么样的功法呢?

    转向商守忠道:“我们去见场主吧!”

    又有人尖酸的道:“他的问题是只懂秤自己,却不懂去秤别人。”

    这个想法被粉碎了。

    龙鹰当然不会把这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换过是“龙鹰”的身份,他会叫出冷嘲热讽者身体的重量,教他们哑口无语,现在当然不会干此泄本身份的蠢事。

    商守忠坦然道:“范爷怨守忠交浅言深,范爷刚才的行为实在古怪,忽然径自去凑河间王表演箭技的热闹,又发言评论,如不是河间王胸怀广阔,处理得体,恐怕会惹起风波,此乃敝场最不愿见到的事。”

    帘内响起轻柔的叹息,听得龙鹰心都痒起来。商月令声如魔咒,直钻入人心里去,听过后永远没法摆脱。

    说毕上马离去。

    这句纯为缓兵之计,如果附近有个地洞,他立即钻进去。

    众皆愕然。

    商月令只吐了一声“坐”,已惹起他无限的遐思。

    道:“范先生说的话是发自真心,还是江湖上初次会面的客套话?”

    众皆哗然,想不到堂堂皇室贵胄如此善待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玩命狂徒。

    商守忠走后,虽然四周闹笑声此起彼落,阵阵传来,龙鹰却有孤伶伶一个人的感觉。丘营处负责守卫的牧场高手们,聚成两群人在两边看草原的热闹,指点谈笑,完全不似在执行任务,更像不知道有范轻舟的存在。

    于抵达飞马牧场前,龙鹰没想过会以眼前的形式与“美人儿场主”相会。

    美女场主若无其事的说出来,听在他耳里仿如青天霹雳,责自己对名慑天下的飞马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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