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法师纸牌风靡洛阳 典韦打擂力抛石牛（5）

位乡亲父老，可有人上台破解这力举石牛之法？”

    如今的南烨可不同往昔，借着练字的机会想方设法哄蔡琰开心，总会给蔡琰一些小礼物、小惊喜。两个人的感情由此日益深厚，就差互诉衷肠了。

    一转眼十日期限已过，又到了摆擂讲法的时候。这次南烨为了不引发百姓的抵触情绪又把“西方大道圣人法师南烨”的条幅换成了一开始的“法师南烨”。石牛和红绸盖着的滑轮组也早早抬上了擂台。

    这个股份制方案一提出来，所有弟子全都拍案叫绝。剩下的事南烨就不用自己操心了，提出了一些指导方针后便叫来张世平和这些弟子商讨具体事宜。他则是去找蔡琰聊天打屁。

    之后的数天都很平静，南烨期间抽空去拜访了一次蔡邕，和他聊了聊雕版印刷的事。至于更先进的活字印刷，南烨却只字未提。他的宗旨一向都是欲速则不达，在雕版印刷还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之前，去谈什么活字印刷纯属扯淡。

    蔡邕与南烨一番攀谈下来直呼“大才”，可是当他想要指导南烨书法让南烨写几个字之后，就开始惊呼“怪才”。

    台下百姓有些人已然来过两次，自然知道南烨规矩。见南烨在台上出言相问全都安静下来，就看有没有人上台打擂。

    南烨的发明绝不止纸牌一样，这纸牌不过是抛砖引玉。南烨就是想通过纸牌的合作生产来试探一下这些弟子的心性能力，为日后更多的合作打下基础。现在见弟子如此热情参与，他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这让南烨回忆起了年幼懵懂之时和女同学一起回家写作业的美好时光。那时候自己啥也不懂，等到自己明白过来，那些一起写作业的女同学已经成了别人怀里的女朋友。

    灵帝赏赐给南烨的宅院距离擂台不远，质量也不差，只要打扫一番便可入住，并不需要大修。南烨手下亲卫又多，两三天工夫已然将庭院打扫一新。

    李岳说完就跳下了擂台，领着一干弟子去了。擂台上留下的十二名亲卫则马上被百姓围了起来，开始争相询问纸牌玩法。

    待弟子们都坐好，南烨就开始讲起阿拉伯数字。古代没有黑板、粉笔，南烨就将纸张挂起，用木炭书写，一张纸写满就换上一张。之所以用木炭而不用毛笔，是因为毛笔在墙上书写会滴墨还会将墨迹阴在墙上，再说南烨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倒是木炭用着更顺手些。

    对于阿拉伯数字，南烨并不禁止弟子外传，他倒是希望这种简单方便的科学记数法可以在汉代普及。上午讲完了数学，下午南烨又讲了几种纸牌的玩法，一天的课就算上完了。

    南烨接着道：“你等也看到了，这几日洛阳城中纸牌风靡一时，供不应求。我打算扩大纸牌的产量，无奈钱财、人力有限，所以便想找人合作生产纸牌出售。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我当然是先与你等商量。若是你等有意为之，愿意出钱、出人，我便将纸牌制法告知你等。我等合作共同生产，其中所获利益我等均分共享。”

    “南法师！俺来举举你这石牛！”

    南烨见蔡琰进屋朝她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蔡琰总算见到了南烨，两天来心中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也朝南烨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因无他，实在是南烨的软笔书法太烂，简直到了形同鬼怪不堪入目的境界。蔡邕就没见过一个人的字能写的这么烂，就连启蒙的孩童都比南烨的字强上不少，至少孩童不会写错字。南烨却是错字连篇，不是这里少一笔，就是那里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