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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奇道:“志才何出此言?”
南烨道:“既然白骑来投靠我,我自然要让白骑能够在此立足。只是白骑必须让麾下听我号令,再不可行那劫掠、反叛之事。”
段珪咯咯一笑,用太监那特有的尖嗓子道:“法师不必多礼。今日咱家来见法师,一是问问那麻将是否已成,二是想听法师讲讲昨日斗法之事。陛下听说法师昨日斗法精彩万分,十分后悔没有遣人来看。法师若是能将那张公子的法术重现,今日便随咱进宫,让陛下也亲眼看看此法。”
张白骑道:“若法师能保我等性命、衣食无忧,我自然愿听法师号令。可这天下还有无数黄巾和穷苦百姓……”
典韦在一旁道:“法师莫要担心,有俺在没人能伤得了法师。除非有人踏着俺典韦尸体过去。”
张白骑点点头道:“法师一片苦心白骑已然明白。刚才我说法师不如师父只是一时气话,还请法师不要见怪。不过法师既知我等是迫不得已起兵造反,又知天下祸乱根源。怎么还会说出远离战乱安心耕种这种话呢?这天下哪里还有一片净土能让我等战乱安心耕种呢?若真有这种地方,我等也就不必起兵了。”
南烨闻言急忙摇头道:“志才莫要玩笑!你是没上过战场,不知道乱世的厉害。到时候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说什么一统华夏,能逃得性命烨便知足。我若真是神仙,便祈祷这天下太平,不用每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活着。”
戏志才道:“此次黄巾作乱号称百万,席卷八州,天下震动都未能成事。日后朝廷必然严防有人再次起兵,又怎会有人趁势而起呢?我看倒是如今皇室不振,地方诸侯皆借着黄巾兴起拥兵自重,主弱仆强,为祸不远。”
张白骑问:“敢问法师如何自救?”
南烨没想到这张白骑还是个忧国忧民之人,估计他的理想也是天下太平吧。难道说他来投靠自己,是想让自己带着他继续打天下闹革命?这不是瞎掰嘛!现在的大好局面可别让他这热血青年给破坏了。
南烨怕张白骑还想不开,继续劝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师父不杀我,仅凭我一人也胜不了官军,就算胜了官军,将来总不能靠我一人治理天下。到时候这天下还是一团乱麻,百姓还是苦不堪言。”
张白骑惊道:“法师是说起兵造反?”
南烨心道:我原本就是这个打算,可现在我要投靠的人混的还不如我呢,这让我情何以堪。于是便道:“志才所言我岂能不知,开始我也是这个打算。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可并非孤身一人。就说白骑和他的人马,日后就都要我关照,随便交给一方诸侯我可不放心。万一他们被送上沙场一去不回,我岂不是对不起他们?我看此事为时尚早,还是日后再说。”
南烨听出戏志才话有所指却并未深究,散了众人让他们回去休息。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南烨送走了张白骑和管亥回到府邸,便发现老熟人段珪在等自己。
相反若朝廷依然如故,那便还会有人起兵,那时天下还会大乱,说不定就有人趁势而起,推翻朝廷。
原来灵帝听南烨说不再摆擂,也就没有遣宦官出宫观擂。可没想到却出了张白骑以法破擂的事。这事轰动洛阳,传的比那三道法题还邪乎,灵帝自然也就听说了,顿时后悔不迭。便命段珪来问问此事经过如何,看南烨能否进宫重演这辟谷降神之术。
张白骑见南烨一没削自己兵权,二没要自己辎重,三不问自己人马所在让周仓联络。这就说明南烨法师是真心收留,面露喜色拱手行礼道:“皆听法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