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灵帝荒淫观蔡琰 南烨愤恨窥玉玺（14）

商业头脑，学会了纸牌、麻将之后便开始在宫中赌博。开始先是与周围的太监赌，十常侍哪儿敢赢他？一个个输的愁眉苦脸，然后便向灵帝哭穷。

    蔡琰闻言又向南烨行礼道：“奴家便有劳法师了！”

    蔡琰奇怪道：“打牌如同下棋，乃是为了娱乐身心，锻炼性情，纵然有些胜负也不该动怒啊！他们迁怒于人就更没道理。”

    段珪见南烨法师和那位白衣女弟子同时走了出来上前尖声施礼道：“法师与令高徒可都准备好了？若是无事，这便随咱家一同进宫可好？”说罢他又不断打量蔡琰，发现此女眼睛灵动、皮肤白皙，断定南烨没有掉包之后才松了口气。

    南烨和三位出宫的朝臣走了个对脸，只见三个大臣走得急急慌慌还不忘对自己怒目而视，弄的南烨有些莫名其妙，便问段珪道：“他们三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陛下骂了，便把气出在我身上？”

    南烨看着灵帝那火辣辣的眼神心中暗恨，他假意上前行礼，一步挡在了灵帝与蔡琰之间躬身道：“微臣南烨参见陛下！”

    南烨见蔡琰如此，知道她是在段珪面前有意疏远自己也不奇怪，便还礼道：“蔡娘子与我一同修习科学大道可谓知己又何必多礼？时候不早，我等还是快些进宫面圣，莫让陛下久等才是。”

    段珪对于南烨的反应十分满意，觉得南烨法师如今虽然名满天下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三人边走边聊就到了内宫，由于先前已有黄门通报，所以段珪未作停留便将南烨和蔡琰直接领进了内宫。

    蔡琰也与段珪见礼道：“民女蔡氏见过段公公，民女粗鄙丑陋，不通礼仪，面圣之时若有闪失，还望公公提点照顾。民女先行拜谢公公。”说罢复又行礼。

    蔡琰更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虽然她总听南烨和张白骑等人说起灵帝的昏庸荒唐，可那毕竟是一国之君，蔡琰心底多少还对灵帝抱有一丝幻想，可是此时她这一丝美好的幻想也荡然无存。这主要是因为灵帝的昏庸还连累了南烨，只这一点，蔡琰便有理由憎恨灵帝了。

    南烨进宫的时候灵帝正在和三个大臣打牌。当他听说南烨法师携女弟子进宫了，顿时便没了打牌的兴致，一副心神都转到了那传说中的白衣女弟子身上。

    色心大动的灵帝对三位朝臣说道：“今日南烨法师进宫面圣，你等便先退下吧！”

    南烨见灵帝明知故问便也作势道：“回禀陛下，此女蔡氏，乃是良家之女，一直跟随微臣修习科学大道。因她是女子之身，不便与那些男弟子一同参悟大道，微臣便没有收其为徒，只是私下指点一二。不知陛下因何唤其进宫？”

    段珪笑道：“好说！好说！法师那工厂之中若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可别忘了先进献陛下啊！”

    段珪闻言一挑大指道：“还是法师有见识！不过法师放心，他们再有怒气陛下和我等还是会袒护法师的。那些参奏法师的表章全都被陛下扔了。”

    灵帝被南烨挡住了视线之好先将目光收回道：“法师免礼！不知法师身后下跪的白衣女子乃是何人？也快平身吧。”

    南烨还礼道：“我等已然恭候段公公多时，有劳公公跑这一趟。”

    段珪见蔡琰竟然如此天真懵懂险些笑岔了气，话都说不出来了。南烨则摇头苦笑道：“我想陛下肯定是将这纸牌和麻将当作赌具了，大臣们输了银钱不敢埋怨陛下，自然会迁怒到我的身上。”

    段珪笑道：“他们哪里是被骂了？十有八九是打牌输给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