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李傕引兵犯长安 孙坚兴师死岘山（7）

    孙坚并未死在南烨眼前，他也没太多感触。可是虎背熊腰的祖茂一哭，却让南烨感受到了他们君臣间的情义。想必祖茂对孙坚的忠诚不亚于典韦、周仓对自己的忠诚吧。而祖茂所说的话更令南烨不解，他吃惊的问祖茂道：“此话怎讲？文台将军到底因何而死？尸首又在何处？”

    程普见二将皆死，纵马到来阵前捉黄祖。黄祖眨眼间失了二将，心寒胆颤，弃了头盔、战马，混在士卒中间一起逃命。孙坚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开进汉江停泊。

    刘表道：“冀州远而交州近，何不求救于光华法师？”

    孙坚长子孙策年已十七，勇武过人，对孙坚道：“若父亲必要亲往，儿愿随行。”

    孙坚待一日天明日朗正巧顺风，便令士卒将舟船一字摆开，一齐放箭。岸上黄祖军士本就箭少，射成又不及孙坚，顿时支持不住，只得从江边退走。孙坚这才引兵不慌不忙的上了江岸。

    蒯良道：“南烨正兵伐董卓无力来援，袁绍与公孙瓒已然罢兵正可来援，此其一也。袁绍与孙坚有隙定然相助，南烨与孙坚有交不一定会来，此其二也。还是求助于袁绍稳妥。”

    袁术深恨刘表，知道孙坚与刘表有仇，便遣人送信与孙坚道：“前者刘表截将军归路，乃我兄袁本初之谋也。如今本初又与刘表暗中商议欲袭江东，夺取玉玺。孙将军可速速兴兵伐刘表，我为将军讨伐本初，二仇可报。孙将军取荆州，我取冀州，切勿迟疑！”

    黄祖得了刘表命令，埋伏弓弩手于江边，等见孙坚船只靠岸，当即下令乱箭齐发，阻止孙坚登岸。

    孙坚令黄盖引兵守住船只，亲自统兵追击。黄祖引兵出迎，布阵于野外。两军对圆之后，孙坚出马立于门旗之下。孙策也全身披挂，挺枪立马于父侧，威风凛凛，气势非凡。

    陈生见张虎力竭飞马上前相助。孙策在阵中见了按捺不住手痒，将手中长枪挂于马上，弯弓搭箭，一箭射出。那箭矢快若流星闪电，正射中陈生面门，陈生一声惨叫应弦落马。

    刘表闻报也慌了手脚，召集蒯良、蒯越、蔡瑁等将前来商议。蒯良道：“如今士卒新败，兵无战心。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芒，再遣人求救于袁绍，可解此围。”

    南烨听祖茂一说才知事情原委。这事还要从袁术向刘表借粮说起。当初袁术得知兄长袁绍架空韩馥得了冀州，便向其索要马匹。袁绍不给，自此兄弟反目。袁术又向刘表借粮，刘表亦不给。

    孙坚胜了黄祖，引得胜之兵长驱直入，逼近襄阳，正遇蔡瑁大军。孙坚见蔡瑁立于阵前，便对身后众将道：“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谁上前擒之当为首功！”

    刘表亲信武将不多，蔡瑁算是其中有本事的，他见蔡瑁还有勇气一战便令其出征。蔡瑁引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脚下布阵。

    上岸之后程普、黄盖分兵左右两路，直取黄祖营寨。孙坚、孙策、韩当、祖茂令中军齐头并进。三面夹攻之下，黄祖大败，弃了樊城，逃入邓城。

    蔡瑁道：“子柔之言，乃拙计也。如今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等袁绍兵来，我等皆死矣！瑁虽不才，愿领军出城，与孙坚决一死战。”

    孙坚见孙策颇有自己当年之勇深感欣慰，便令其登舟随行，父子一路杀奔樊城。

    孙坚出兵之前，其弟孙静引孙坚诸子来送。孙静拜于马前道：“如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有兄长在，稍稍安宁，若因一小恨而起重兵，实非所宜。请兄长慎重。”

    四亲将见孙坚打定主意要报仇也无话可说，便在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克日兴师。

    孙坚道：“我弟勿再多言。我孙坚纵横天下，有仇岂可不报？”

    麾下健将吕公应声而出道：“末将愿往！”

    孙坚道：“我自己报仇，岂望袁术之助？只要袁术不与刘表合谋，我等便可胜之。”

    刘表一想也是此理，南烨与自己交厚不假，可是和孙坚等诸侯也同样有交情。于是便按照蒯良之言写好书信问众将道：“你等谁敢突围而出前去送书？”

    程普挺铁脊蛇矛出马，与蔡瑁交战。这二人若论武艺，皆是三流武将，不过程普是三流巅峰，蔡瑁只是刚刚跨入三流武将行列，哪里是程普对手？二人交战不到三十回合，蔡瑁便支持不住败退而走。孙坚率领大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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