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战东吴南汉扬威 驱曹魏中原一统（6）

，不代表马超愿意放过曹休。

    程普还是犹豫道：“老夫久经战阵，粗通兵法。此乃绝地，若马超在山下断我汲水之道，军士不战自乱矣。”

    马超问计道：“不知军士用何计策？”

    程普、韩当趁着马超清理路障的机会拉开了距离，清点麾下兵马竟然折了三万余人。程普长叹一声道：“南烨麾下果然兵强将勇，悔不听子敬之言方有今日之败。”

    两军正打的热火朝天，忽然吴军背后喊杀声起。马超、马岱、徐晃三将统帅中军前来接应，直插吴军后阵。

    二人商议已定，领兵来到山下。程普抬头一望，只见此山巍峨耸立自成天险，确实是个好去处，至少陡峭的山坡可以克制马超骑兵。

    程普觉得韩当所言也有道理，最主要的是山上扎营可以抵挡马超骑兵。于是二将领兵上山扎营防守，并下令士卒，但见山顶上红旗招动，即四面下山与南汉军交战。

    程普一死，东吴便没了断后之人。马超领兵追出三十余里，杀得韩当大败，退出上党地界。十万大军折损八成，只剩下不到两万去投鲁肃。

    曹休早就得了曹丕、司马懿的嘱咐，打算隔岸观火，看汉、吴争锋胜负如何再做定夺，却没料到吴兵战败之后退入自己地界。事关国家生死曹休也不敢自作主张，既不敢助吴，也不敢助汉，只是死守城池，将吴军入境之事快马汇报曹丕。

    韩当笑道：“兵法云：凭高视下，势如劈竹。若马超到来，我等先用滚木擂石击之，而后冲杀下山，定教他片甲不回！”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曹丕的回复还没到，鲁肃已然领着吴军到了晋阳。按理说鲁肃应该与曹休这个地主打个招呼，可是鲁肃的用意就是为了让曹军挡枪，自然不好意思去见曹休，于是饶城而走，到了晋阳以北的新兴郡才安营扎寨。

    马超冷笑道：“你不惧我，莫非我还惧你不成？你若真有胆量便出城与我一战。”

    韩当闻言赞同道：“程公所言是也，前方便有一山，不但正临要道，而且四面皆不相连，树木极广，此乃天赐之险，可在山上屯军。”

    马超也是好战分子，且自视甚高，并不把曹丕放在眼里。此时听庞统要与曹魏开战，攻陷并州全境，当时大喜道：“军师与我不谋而合。若能先平吴后灭魏，我等之功还在黄汉升之上。”

    韩当刚要领兵上山扎营，程普忽然拦住韩当皱眉道：“此山虽险峻，但若汉兵骤至，四面围定，当用何策保之？”

    曹休可不敢与马超交手，见话不投机便命士卒严守城池，自己转身下城。马超见状大怒，命霹雳车攻城。不过晋阳城高墙厚并非一时可破，马超便与曹军僵持在此。

    曹休见马超叫阵来到城头道：“我与马将军并无仇怨，马将军何故围我城池，犯我疆界？”

    二人商议已定，直接领兵杀入魏境。却说鲁肃逃往晋阳便是祸水东引之意。曹魏之前与东吴结盟合攻刘备，而后又向孙权称臣。因此吴兵入境魏军也不好阻拦，只得通报晋阳守将曹休。

    程普见马超率领麾下骑兵紧随身后绞杀吴兵士卒不由痛心疾首，对韩当道：“若如此下去，大军必葬送于此。我当引兵断后，义公可领兵先行。”

    韩当在山上看到马超围山，汉军漫山遍野，旌旗队伍甚是严整。吴兵之前败了一阵，此时见了马超军马尽皆丧胆，不敢下山。韩当将红旗摇动，吴兵你我相推，无一人敢动。韩当大怒，杀了两员退缩士卒。众军惊惧，只好努力下山来冲马超兵马。

    韩当见程普已然断后只得领兵先行。马超则领兵与程普战在一处。程普哪里是马超对手？两人战了不到十合。马超一枪挑程普于马下，程普麾下吴军也四散而逃。

    曹休的信使日夜兼程来到邺城，将马超兵马围城之事报知曹丕。曹丕闻听大惊失色，忙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程普领兵攀上了山坡，韩当才想起有滚木礌石可以克敌。即便铁浮屠已然突围而出，可韩当还是下令将滚木礌石推下山坡，不求杀敌，只求阻挡庞德退路。骑兵比起步兵的最大优势就是速度和冲击力，只要将前后路堵死令骑兵无法冲锋，再厉害的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庞统见吴军来投，便知山上无水，军心涣散。于是又令士卒沿山放火，山上吴兵愈乱。本就干渴难忍的吴兵被火一烤，一个个都要抓狂了，下山而降之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