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葁婆眼睛一翻,连忙过来拉着敖武,说道:“儿啊,你可不能辜负了钟家。不过……这个娘子屁股结实,好生养!”
老葁婆连忙出去看看,过了一会儿,李桔和李元霸一起进来了。
她不习惯地拉起女衫袖子,指着老葁婆,问敖武:“这是你爹娘?”
后面的老葁头却是瞪了敖武一眼,黑着脸走进去。
“那你说你在哪里见过?”
老葁婆对一直安静敖武问道:“这位小娘子是谁?”
老葁婆听到前面的否定,脸上竟然露出了失望之色。
她穿着一身女衫。
敖武奇怪地看看她,这刚才为收税的事情生气,怎么一进来,就不说税的事了,反而说起一个没病的病人的事?
“阿爷,阿娘,让俺来做主吧!”敖武走过去,对二老说道。
“月容,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李桔轻笑地问道。
他一走,杨月容和李桔连忙追了出来,李元霸把桌子上的糕点给拿了几块,接着跑了出来。
敖武是梁父县的名人,官差认识他,讪讪一笑,很为难。
而老葁婆走过来,拉着敖武到一边。
“麻烦哪那么容易来,说不定拖一拖就不用多交税了!”老葁头不甘愿地说。
“您误会了,她只是来钟家求医的人。”敖武解释道。
虽然二老还是不甘愿,但是还是同意了下来。
交税的事情,既然说服了他们,那他们应该不会再反对了。
“不可能,我一定见过!”李桔坚定地说道。
她轻瞄了旁边的杨月容一眼。
看到敖武往梁父县城走去,李桔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
要对高句丽发动大规模的战争,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这又再一次嫁接到了百姓的身上。
这话说得二老呆滞了。
敖武还未回答,杨月容先羞答答地说道:“我是他的病人。”
于是下令要对高句丽进行一番教训。
隋末之乱,是由赋税加重引起。
老葁婆一愣,“不是晴娘离家出走,你才找了一个?”
眼看前面老葁头与老葁婆正在和官差吵架,敖武可不愿意看到二老成为封建专制下的牺牲品。
其他事情不用敖武担心,那就不要在这里受老葁婆这古怪的举动了。
就如后世米国要对哪一个石油小国动手,目的在石油,但战争的借口却是很滑稽。
杨广登基之后,兴建洛阳东都,挖大运河,一步一步地加重了农民的赋税。这一次南巡江都,浩浩荡荡的巨额费用,也是嫁接在民脂民膏上。
“不是。”敖武坚定地说,“赋税的事情,就不要反对了,听俺的,家里暂时能吃饱就行,不要让官差找麻烦。”
心态上的不同,敖武尽孝心时,最烦的就是要受老葁头的脾气,不过却一直未顶撞过。
把杨月容看得心虚,脸连忙别向其他地方。
二老的小农民心理,敖武明白,他拿出了几个道理劝说了他们。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