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其手中几道法决飞出,祭坛四周突然间血焰翻滚,牢牢钉在金身傀儡体内的十枚漆黑长钉各自一颤之下,再次向木柱之上钉的深入了一尺左右。
“再等等吧,我来卜算一下他这具分身如今到了哪里再说,毕竟你我真正的目的乃是为了这小辈的本体,海棠还没有到达极北之地,实在是不宜打草惊蛇!”
“好吧,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手中的破界符乃是从皎月城拍卖会流出,最多只有三枚,这已经用去了两枚,他顶多还有一次逃跑的机会!”
天道珠中的影像再次定格在了铁头和无影舟上。
幽夜没好气地说道。
“不好,他们要传送离开!”
“鹿鸣城,好吧,老夫这就传讯天哭,让他赶在这小子之前,把他堵在城池之外,最好是让这小子无法祭出破界符!”
空间一阵阵扭曲变幻,一个个虚幻的影像在那道粗大的五色光柱之中闪闪烁烁,随后,却化作一片片五颜六色的符文没入大殿之内。
“该死,又让他给逃了!”
小半个时间过后,天道珠之中终于再次映出了魔婴的完整映像。
一艘白光闪烁状如飞梭的飞舟正在空中疾驰而过,舟头之上,铁头一边驾驭飞舟前行,一边察看着手中一册玉简,飞舟正中的一间静室,被一团五颜六色的禁制灵光包裹的密不透风,至于魔婴,显然是在静室之中。
“血煞兄,我正在向着这小辈前行的方向而去,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本能地察觉到魔婴的神通不如自己,偏偏天哭、镜心两位镇殿老祖却严令不要打草惊蛇,他几人也就没敢离着魔婴所在的阁楼太近,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让魔婴再次逃脱。
血煞老祖同样扭头望了过来,三角眼中凶光一闪。
镜心嘴角边浮出一抹苦笑,取出八杆灵光闪烁的阵旗,按着方位布设在了那颗晶珠四周,不多时,一座符文流转的法阵出现在了大殿之中,一道道奇异的空间之力向着四周飞速扩散,片刻过后,整座大殿都被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华给包裹在了正中,而一道十余丈般粗细的五色光柱却是无声无息地冲天而起,直插云宵。
眼看着那只阵盘在空中越变越大,一座光影法阵在空中飞快浮出,舟头之上,魔婴却是突然间一头栽倒在飞舟之上,打起了滚来,双手抱头,仿佛有着难忍的剧痛一般,神情痛苦,一团滚滚金焰从其体内喷涌而出,飞舟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大殿正中,镜心面对天道珠盘膝端坐,神情肃然,双手掐决,十指如飞,冲着天道珠以及八杆阵旗击打出一道道法决……
大殿之外,直插云宵的五色光柱猛然间一阵阵剧烈颤动,随后,更多的影像纷至沓来,天道珠其它方向的一个个镜面顿时不停地切换起了一幅幅影像,有城池,有山岳,有河流……
一团白光从传讯法盘之中浮出,天哭老祖的身影渐渐清晰。
随后,二者间的距离越靠越近,魔婴的身影从舟中静室中走出,似乎是和斗木獬攀谈了起来。
幽夜无奈地停下脚步,愤愤不平地说道。
魔婴在用飞舟赶路,天哭老祖等人却可以借用煌天城传送法阵去往鹿鸣城,速度自然是快了许多。
镜心神情同样轻松了不少,嘴角边浮出一抹淡淡笑意,取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抛入口中,直接盘膝打坐了起来,仿佛方才的占卜推算真的是颇为耗费心神一般。
“没错,斗木獬那厮此时……老弟可要想办法追上他们,否则的话,又让他跑了!”
“以幽夜兄的神通,方才不应该束手束脚的?”
铁头、斗木獬、穷奇一个个面色皆变,身影一晃,纷纷从飞舟之上飞了出去。
镜心伸手指着天道珠的影像,面色大变。
沉吟了片刻,取出一只传讯法盘,飞快地注入了一丝真气。
远处,天哭老祖、雕柒烈一前一后飞驰而来。
血煞老祖满面怒容地说道。
事态依然在控制之中,血煞老祖神色顿时轻松了不少,说罢,随手取出一只传讯法盘。
“我怎么知道他手中会有如此多的破界符?方才你若是不顾他的攻击直接冲过去,说不定就击伤他了呢?”
“那好吧,我就再等等,对了,你莫非还要动用‘天演大阵’之力?”
血煞老祖顾不上再和天哭老祖传讯,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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