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轻薄一会儿,也没了开始的拘束,好似回到曾经的少女时代,心情竟莫名轻松许多,自称也变了。
郑母俏脸忽地一寒,冷冷道:“我毕竟是你的准岳母,风儿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告诉淑明。”
“要不咱们练练?”凌风邪笑道。
怎么也觉得不伦不类,浑身不舒服,有辱咱侠客的形象嘛!
庭中有一块大白石,洁净如玉,四围可坐数人。傍有青石鼓墩四个,上刻云鹤盘旋之势,傍琢连环之式。
也不提把她放下的事,给他抱着竟有点舍不得离开,转问道:“你不觉得奇怪么?这么座大宅子,怎会一人也没有?整个镇子有人么?”
郑母心惊肉跳地随着他逛了一圈,待来到楼前,娇嗔道:“你作死啊,给人看见了咋办?”
凌风立即眼前一亮。
“咱们去哪家?”她没好气地问道。
提及郑淑明,凌风不敢多说,坐下埋头苦吃。
寻到有人烟的地方,是一处小镇。
回想初次见她时,他尚未步入先天,看不出她深浅,见她柔弱的样子,还以为她不懂武功呢。这回救她,哪知道她达到了先天境界!
小镇没找到旅店,亦没见裁缝店或售衣店。真是够穷酸的。他这瞄来瞄去,明显没有随便凑合借件衣服的意思,鬼鬼祟祟地像是要入室抢劫。这也正合她的心意,好久没接触这种江湖人特有的手段了,新鲜而刺|激。
体内本充盈的真气经过净化,只余不到三成。他对此亦是满意,他的经脉扩充后本就粗宽,若是一直充满了真气,那还不天下第一了?
这话说的没半点底气,她的功夫,在凌风看来,说是三脚猫也不为过,真难为她竟突破先天了,传出去怕能把一半江湖人笑掉大牙。
她也够行的,一个先天级的高手差点给向霸天这等垃圾人物强|暴了。
凌风不爽,学京剧唱道:“娘子,开饭了!”
经过昨夜的锤炼,他的经脉又宽了少许,对他的益处并不明显,最重要的好处是《易筋经》竟到了七层顶峰,只需机缘,便可再度冲上第八层。
郑母见了,暗自得意,总算抓住治他的法子,就不再说他什么,若是刺|激得他凶性大发那可不妙之极。
封建社会的地主们,哪个没干点缺德事?咱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只拿点钱财,没啥大不了的。
自跟了老头子后,他的不法之事干得不止一件两件了。
午夜梦回时,凌风经常感叹自己这个纯洁如白纸的少年给老头子可耻地带坏了,无耻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人家老头子身上。
凌风看着她那轻嗔薄怒的俏样,大感有趣,笑道:“这所宅子可没一人。旁人想瞧你,我还不舍得哩!”忽然想起方才马背上两人的倾情一吻,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
“管他这些做甚,或许是祖上留下的户绅之家呢。”
郑母见他吃惊的样子,知他所想,白他一眼,道:“怎么啦?人家的经脉给那向霸天封住了,你也不给我解开。”
她见凌风这么久才出来,自然知道原因,也不点破,只是看他这打扮,不由“噗嗤”一笑。
郑母拗不过他,只得从了,乖乖地让他继续横抱着,享受男人怀中的温度。她的怯懦无疑增加了年轻男人的色胆,一只魔手在她的丰臀抚来抚去,当游到大腿处时,她忍无可忍,打掉他作怪的手掌。
按老头子的话来说,我们就是要劫富济贫!你富我贫,我就要劫你,我是强盗我怕谁?
暗做决定,我会做饭的秘密,一定要保持下去!
凌风对此可没半点兴致,轻拍她粉背一下,活动下关节,怪叫道:“先给岳母大人你找件衣服要紧,然后看看有吃的没,我的肚皮快要饿扁了。”
听她这话,凌风一惊,敢情她女儿不会做饭啊!一想起自己收遍天下美女的YY梦,将来都要吃自己做的饭,那还不累死?
郑母点头道:“我想这官还有些威望,不然他的宅院早被镇上人翻个底朝天了。”旋又蹙眉,讶道:“我在襄阳待了这么久,可没听说有这么个官员在。”
“镇子里还是有不少呼吸声的。”
有道是“无耻者无敌”,凌风一直朝无敌这个目标迈进,还有如林三哥等前辈学习,不敢有半刻懈怠。
郑母见他越来越放肆,有些气苦,眼圈一红,泪珠又要落下,把凌风给吓了一跳,赶忙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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