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眼泪袋子做的,怎么眼泪说出就出。
各自想着心事,两人再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过不多时,隔着亵|衣,他稳稳地握住那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揉捏含苞欲绽的花|蕾。
凌风心道,你又不是没看过,以后雪还多的是,我看分明是有心事。
郑母挥袖擦去眼泪,赞道:“这是什么段子?很好啊!”
凌风建议道:“我们回屋去吧!”
她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半裸的胸部双峰似欲跳出,凌风可清晰看见那两点嫣红是何等摄人心弦。
凌风心道,后面几句才叫真正大气,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是何等的豪迈,只是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都还没出世,不好说啊。胡诌道:“这是我去年在关中所作,下阙仍未想好。”
“想不到风儿你还有如此大才。想来那‘多情公子’侯希白可比不过你。”
“不,我还想再看看这雪。”郑母拒绝道,语气略带苍凉。
他与她并肩,没去看她,反是吟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看长城内外,唯余莽莽;黄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凌风的生命在这一刻起,不可避免地走向一条神鬼莫测的轨道。
男人的心理,也是这么奇怪。
凌风身子一颤,没想到她会如此发问,直白而有力道,心中忐忑,不知她是什么用意,讪讪道:“有一点。”
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却打搅不了亲热的两人。
郑母眸子里满是惊讶与欣赏,“只是你这词虽是大气,可像是意犹未尽。好比平日的钱塘大潮,惊涛拍岸,但气势仍未臻至巅峰,只有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月华引动潮汐,浪潮迭起,有若万马奔腾,接连天际,方是绝佳景象。”
未费多大力气,就敲开了佳人贝齿,卷住香舌尽情地吸吮,只觉一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让凌风更是欲|火大炽。
凌风也不知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回襄阳这事应该她先提出才对。我可还没说要在这儿过夜呢。
“咱们真要在这儿过上一夜?”沉默了片晌,郑母突然开口问道。
郑母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之吐出,突然道:“这或许是我看到的最后一场雪。”
当然,这想法可不能表露出。当下把这首词夸了一顿,说得头头是道。
郑母神情忽地变得有些落寞,眸子里闪过莫名的哀伤,叹道:“我不想回去。”不顾凌风惊讶的眼神,迈着碎步,移到庭前,淡看雪花飞落。
绸衫裂开,飘散在地,郑母的上身只余件粉红色的亵|衣。
外面忽然彤云密布,淡霰轻飘,少顷花飞六出,铺满四郊。天色暗淡,雪又纷下。
郑母没奈何,不再挣扎,靠在他肩膀上。
来到一处卧房,郑母搜寻出一些兽炭,在红炉中点燃起来。
想起那日初见时温柔贤淑的形象,绝非她内心想要的表现。而眼前这身青春靓丽的打扮,或许才是她真正渴望的吧!
凌风脸也不红的坦然受之,若是主席知道这厮敢如此大盗,不知是何感想?
凌风厚着脸皮说道:“这是我自创的一种体材,名为词,有个词牌叫《沁园春》,题为‘咏雪’,可供人作曲演唱的。”
嗅着绝色丽人幽雅的体香,凌风的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在他的抚摸揉搓下,郑母羞得一阵脸红,但她出奇的没有反抗。
郑母感觉他的目光,一路上也习惯了,不再说什么,内心反有几分欣喜,这感觉让她恐慌不已。径自点燃灯草,室内又明亮起来,还有种别样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