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锡良举酒劝饮,大笑道:“浮生如梦,人生几何,乱来知酒性,一醉解千愁,今晚我们三兄弟定要喝个痛快。”
想起去年这时还是只可用偷窥的方法欣赏天香楼的姑娘,曾有次看到玉玲夫人的完美胴体而鼻血横流,以至行迹败露,幸得玉玲夫人善心才放了他和寇仲,现在却可登堂入室入扮阔大爷,可知今昔有别,他们已是长大成人。
得到偶像的认可,纪倩很兴奋,所以要找罪魁祸首,多压榨点新鲜货源出来。精神状态颇不正常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某才女嘴角露出的极不符合个性的阴险笑容。
桂锡良和幸容精神一振,齐叫来了!
他不由想,现在只有四五个就如此难对付,等到了江陵十几个老婆凑到一块,那场面该是何等壮观?难道以后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只顾造人大计?
徐子陵一饮而尽。
那人怪声怪气道:“嘿嘿!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李玄霸石破天惊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世民身上做的手脚?”
丝娜很生气,凌风很郁闷,难道要我灵觉二十四小时像个超级电脑开着才能消停一会儿吗?他很想把这搅局的美少女一起吃掉,想必已经是他毡板上肉的丝娜也不会拒绝他的提议,就在这时小妮子口型张翕,俨然是“尚秀芳”三字。
佛像残破剥落,尘封网结,一片萧条冷寂的气氛。
环佩声响。
“你来的比我想象中晚了一天!”低沉的声音叹息似的传来。
桂锡良和幸容拍掌怪叫。
“你以为呢?”纪倩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无辜的很。
李玄霸往靠门一角,贴墙挨坐,恨恨地道:“若非凌风中途将我截住,使我饱受重创,我早就来了!”
李玄霸道:“说实话,因为李渊对我态度冷淡,我曾怀疑过我是否你当年施在娘亲身上的魔种,后来才发现,世民才是。”
他们在交流艺术。
“嗯,将来给她一个小妾的名份就是了,我陵少的正妻嘛,怎么着也得是李秀宁那种大阀贵女或者美人帮主那类女中豪杰才行,她邵兰芳无论姿色还是气质上都要差上不少……”
李玄霸默然。
徐子陵大讶道:“似乎比以前更兴旺哩!”
山路一转,前方赫然出现另一小亭,建于危崖边缘处,面对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落日雄壮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凌风正和纪倩在一起。
刘文静喃喃自语道:“你是说我是秦王杨俊?”
李玄霸叹道:“我很佩服你布局的深远。”
俏婢摆下酒碗筷,端上小吃后,在桂锡良吩咐下退出房外。
刘文静道:“他疑神疑鬼的个性使他对妻子的贞节产生了怀疑。难为窦嫣那丫头能忍受这么多年的猜忌。”
刘文静拊掌道:“有趣!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匪夷所思的魔功,今天刘某算是长了见识。”
凌风沉吟半晌,一字一顿,阴测测地道:“纪倩!你想怎么死,给个说法吧!”
虽名之为巷,但只比大南门街窄小了三分之一,亦是车水马龙,寻芳客不绝如缕。
结果却是他的脑袋快要爆炸——“你就为这个兴冲冲赶来?”
大南门街五光十色,交相辉映,日市结束,夜市继开,真有昼夜不绝之感。兼之有名的缎子街和其他坊巷与之交错,酒楼歌榭分布甚密,不愧被称着天下的烟花胜地,连绵的战事似乎对之没有半分影响。
为免她再来纠缠,凌风只好搜肠刮肚,把后世听过的大批歌曲以无上神通传到她的脑海里,这种类似灌顶的绝顶法门居然成为此般功用,不可谓不悲哀。不过效果是很显著的,填鸭式的方法瞬间造就一个未来的大歌星,起码纪倩在流行歌曲上的造诣晋升至大师级。
李玄霸叹道:“老头子一生英雄,不想老来动了凡心,与一妓|女苟合,诞下一女,平日里宠爱有加,并让她成为了邪极宗典籍的守护人。可惜这女人被某人如簧之舌的蛊惑,居然违背魔门法旨,将大法私自传给了这个姘头。”
李玄霸奇怪地将话题引往从前,道:“听说二十几年前,太子杨勇私下岭南,以武会友,试图说服宋阀向隋室投降,与宋缺打了一赌,赌注就是《战神图录》。我想这才是使杨坚坚定废立之心的真正原因。”
在扑到清秀身上的时候,他忽然来了句:“伏难陀那家伙还在成都吧?”
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交流的地点并不在床上,艺术的内容自然也不是人体力学和道家养生。
李玄霸道:“道心种魔是邪极宗的不传之秘,老头子没有把它传给他的四个废物徒弟,也没有传给我这个关门弟子。”
在灯火辉煌的长街上,人流如潮,摩肩接踵,店铺内则有各具特色的玩物商品,灿列纷陈,令人目不暇给。
刘文静大笑道:“魔种?那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给丝娜一个安定的眼神,让她稍候片刻,然后跟纪倩转移到客厅,认真听她汇报有关尚大家的爆炸性新闻。
“刘文静”听出他话外之音,道:“愿闻其详。”
要知道,伏难陀的梵我如一了得,更了得的是他那《天竺爱经》。凌某人这是要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了,貌似《长生诀》和《道心种魔》中双修大法的成效不行啊!
李玄霸微笑道:“昔日的秦王杨俊难道连承认自己身份的胆量也没有了吗?”
这座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已有被破毁损裂的情况,野草蔓生,显是被荒弃了一段日子,在黄昏的幽暗中多了份阴森的感觉。
二十年前,李渊一家闲居洛阳时,窦嫣欣赏刘文静的才干,她的性格又极豪爽,两人来往稍为密切一些,市井流言极为不雅,身为丈夫的李渊哪能不吃醋?这也正是导致李渊在重用刘文静的同时,又暗中不喜他的原因。
那人道:“我不是刘文静么?”
刘文静冷笑道:“你的理由如果仅止于此,只会让我笑话。”
刘文静身子一颤,顿了片晌,并不否认,道:“不瞒你说,除了世民,天下会的寇仲亦是我的一颗棋子。”
三人像变回以前在扬州的小混混,你推我拥,在人流中争先恐后,四处揩油。
纪倩的音乐细胞很发达,据尚秀芳所言,纪倩完全有继承她的衣钵,取代她这“天下第一才女”的潜质。譬如说此次《白蛇传》引起的轰动并没有因解晖的死而淡没,主要功臣源于纪倩层出不穷的奇异新曲,这种曲子或许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清新雅致,朗朗上口,便于流传,嗯,有点像前一阵子天下会的军歌——《精忠报国》。
石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里黑沉沉的,透出腐朽的气味。
李玄霸道:“你若真的是刘文静,此刻怎会与我在此鬼鬼祟祟相见?你不是应该在世民身边出谋划策,助他收复太原?”
他口中的窦嫣是李渊的原配,是定州总管神武公窦毅与北周武帝姐姐襄阳长公主的女儿。
李玄霸负手大摇大摆地踏上登庙的山路。
徐子陵隐隐期待起来,知道多半与两人口中闻名江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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