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可怜巴巴地望着晚绿道:“绿绿,耶耶戴绿帽子了。”
冉颜心道,不是找苏伏打架了吗?怎么看样子是在找刘青松算账?
晚绿狐疑地走进院内,看见三个小家伙托腮蹲坐在廊上,便走了过去,问道:“郎君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大郎君不乖?”
提到桑辰,冉颜的目光一边四处找寻萧颂的踪迹,一边随口问道:“他还没有从了杜家娘子?”
刘青松听冉颜的话,立刻扫去满脸苦涩,哈哈一笑道:“九嫂,你这个‘从’字用得极好,李氏与杜氏退了亲后,杜氏娘子就有些疯癫了,不过你觉不觉得那位娘子也是穿来的?”
刘青松把马缰,“我跟你说,那姑娘说,因为桑辰看了她的脸。我琢磨着,要么就是被退婚之事打击疯了,要么就是穿的。我用逻辑来分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抱抱了。”弱弱天真烂漫地道。
“阿耶,你戴绿帽子了。”萧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同情地盯着萧颂。
冉颜问了门房萧颂离开的方向,便带了两个护卫骑马追上去。
虽然不用问萧颂也知道,除了刘青松没有别人,但他判人死刑一向讲求证据确凿。
一路隐约能看见萧颂的身影,但因秋季出游的人甚多,冉颜不想制造什么类似于“萧侍郎无情奔走,献梁夫人策马追夫”的八卦。
晚绿连忙嘱咐三个孩子道:“这个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知道吗?千万不能同祖母和祖父说,不然你们就见不到母亲了。”
“什么?”冉颜怔了一下,立刻吩咐道:“晚绿,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出去一下。”
“抱……抱了?”晚绿满脸震惊。
冉颜皱眉,“他还须蹭饭,你来蹭他?”
“晚绿,看见郎君了吗?”冉颜从厨房刚出来。虽然家里仆从很多,但她依旧习惯亲自下厨给夫君和孩子们做饭。
萧老二还在纠结,阿耶为什么生气呢?
刘青松想也未想地道:“你说的是哪天?”说完见萧颂面色更黑,立刻道:“哪天我也未曾教他们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的逻辑?”冉颜睨了他一眼,不是冉颜看不起他,是他从来都没从逻辑上想过事情。
萧颂带着三个儿女坐在廊上,拧着眉头,周身弥漫着酸溜溜的气息。
萧颂霍地起身,穿了屐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方才说不来偷看吧,几个孩子非要拉他过来,这下好了,看过之后该食不下咽了!
“是轻松叔。”萧老二马上招认。
冉颜摇头。
旋即晚绿回过神来,不满地嘟囔道:“刘医丞也真是,孩子这个年纪最记东西,居然教这些……”她叹了一口气,坐到廊上,转而很有兴致地小声问道:“夫人和苏郎君做了什么?”
萧老二虽然最调皮,又好动,但还真没那个本事把萧颂气到暴走。
晚绿长叹一声,心觉得刘医丞这次真是惨了。
“乖。”晚绿轻轻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小脑袋,以示褒赞。
“啊?”晚绿长大嘴巴,这个消息太有冲击性了,尤其是从一个乖顺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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