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犯人在哪里?”总主教厉声问道。“不要告诉我你放他们走了!”
不过总主教并不知道这个惯于和他唱反调的红发女孩在心里对他的评价,他刚刚结束一系列节日和赐福的仪式,疲惫得很,看到格拉瑞尔大步而来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军队怎么不把她要去当个急差呢?哪个拦路的也挡不住她!”
“啊?”
“要我把法官大人叫过来跟你确认吗?东西都归我,你——不出意外也归我。”
然后,他回头望了一眼还呆立在原地的红发前修女:“愣在那里干什么,带路!”
在格拉瑞尔震惊的眼神里。几名仆役迅速给他穿好了刚脱下来的外袍,牵了一匹马过来,他正要骑上马。又改了主意,拿了张纸条写了一行字。吩咐另外一个人送到王宫去,“交给女王陛下。特快。”
“呃,他们被艾米丽法官带走了。”
“看来是必须要求劳役的赔偿了。”
当天的经历对于哈蒂小姐固然是奇妙无比,对其他人却也不是寻常之事,前修女格拉瑞尔凭着她那一贯以来的活跃劲头,不顾天色已晚、腹中空空,一离开姊妹会的成员们,就直扑大教堂。
“那些犯人真的说了‘女人全部滚回家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恩,是的,自从女人有了离婚的自由后,用离婚作要挟,在家庭里对自己的丈夫饱以老拳的事情,光在首都阿罗纳埃尔就发生了不止一起,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社会问题,政府不得不紧急出台几项措施来弥补漏洞,比如规定家暴受害者在离婚的时候可以索取赔偿,对方没钱就以劳役的办法支付。
“法官大人说了,不足的部分会判劳役。”
好吧,当他被提到法庭,看到身披节日的华丽盛装的总主教正端坐在那里的时候,他是既想不起妻子,也想不起自由了。
“你怎么不早来报告我!”总主教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到格拉瑞尔现在还在参谋部轮岗,在参谋部她算一个外人,有关前日大火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件事参谋长肯定还没告诉她,冷静,这不能怪她,“斯托,斯托。”他喊一个教士,“带我的手令给艾米丽,就说……不,我亲自去一趟吧。”
俗话说,法立弊生,这条措施通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几起因为惧怕人财两失而杀害企图离婚的妻子的恶性案件,针对这种事情的应对措施,法律系统还在紧急研究,不过,他们还没聪明到学习二十一世纪的同行,喊着“惩罚罪犯的法律可能会刺|激罪犯犯下更严重的罪行,所以为了保护受害人,应该取消惩罚罪犯的法律,让罪犯们爱干啥干啥”,所以,瘦子依然面临失去妻子和自由的局面。
提审犯人费了一点儿时间,这倒不是因为他们落到如此地步还敢做出什么反抗来,而是因为那个为首的瘦子的老婆刚刚从见习法官艾米丽那里得到了关于离婚办法的咨询,正在把她的咨询所得原盘倒给了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对此拒绝接受的缘故。
“因为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施暴,所以家里的衣服、家具都会判给我。”
但是,接下来的报告让他变了脸色。
格拉瑞尔晕晕乎乎地带着路,因为她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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