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何为侠？

上了楼，脸色阴晴不定。终于做了决定，作为侠客，迎难而上，这是他作为侠客的初衷。不再考虑其他，也上了楼。周围的人看到没有什么事儿了，都散了去，或许今天这件事只是他们饭后的谈资，转身就会忘却。毕竟这样的事，有很多，不会受到多大的关注。

    “为什么要告诉你？”

    口中喃喃道：“我错了，错了，一直都是错的。”

    “这得靠他自己，自己过不了这坎，他一辈子就算完了，或许我错了。”

    “你是侠？”

    少年已经有拔剑的趋势，秦峰这么久说的话和自己想要的风马牛不相及，这是对他的侮辱。侠者，的确是轻生。秦峰看得出来，少年已经处在暴起的边缘，不再刺|激他。

    “我为何告诉你？”

    “老三？”

    “我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服否？若不服，我再告诉你，侠有大小，义有轻重。你们的侠，何其可笑，想必你们都是把鼎鼎有名的四大刺客专诸、豫让、聂政、荆轲视为侠者先贤吧。”

    “你会的！”

    他也不怕少年会在他转身后暴起发难，这年代对的侠士还是比较有风骨的，不会行那龌龊之事。至于那少年会不会上来，秦峰并没有多做计较。

    少年脸色惨白，踉跄地后退几步，看着秦峰默然不语，显然心底是认同了。

    “那，你说我不懂？你，又知道多少？”

    “侠，轻生重义！”

    “噗。”

    少年不说话了，他在等秦峰给他一个说法。就算那赵畴有错，错在中，但是他认为秦峰错在先，错在后。遇见不平事，身为侠者，必管，这是他的侠之道。

    “老三，他不是说输了就把命卖给你吗？”

    “呵呵，你想知道什么？”

    白枫刚刚因刺|激受了内伤，脸色还是有点卡白，不过明显好了许多。

    “子风，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靠你。”

    四人都举杯，一饮而尽。

    少年喃喃自语，不管秦峰。

    “好好，好一个‘侠者，轻生重义’，不过，你错了。”

    郭嘉自来熟，搂着白枫说：“你不知道，这秦子风坏得很，我都被他坑过，别介意。他可是咱颍川神童，威名远扬，你输的不冤。”

    “那你告诉我，我哪错了？”

    秦峰起身，拔起桌上的剑，走到少年身边，拔剑插|进剑铗。

    看着少年坐下，秦峰亲手为他倒了杯酒，然后举杯。

    郭嘉两人起身，想要去扶着他，被秦峰拦住。这下戏志才都有点不明所以了，那少年值得深交，现在秦峰为什么要拦住他们。

    “哈哈哈，好胆。”

    “心中不曾有惧。”

    少年一口鲜血喷出，退至窗边，才停住。

    “缘由。”

    “哈哈，看来你还不相信。也罢，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少年霍然抬起头，“谁说的，我认输，输得起，从今天起，我白枫的命就是你的。”

    少年横眉冷对，不知怎么辩驳。

    “都错了？”

    那少年上楼了，静静地望着小酌的三人，身姿如松，默默不语。

    郭嘉也明白了，笑道。

    “呵呵，我告诉你，你们有多么悲哀，从源头你么你们就错了。他们重信守诺与轻生重义却多为一己之义，只有荆轲刺秦和国家安危有关，然而他也是为报燕太子丹知遇之恩，他们的义多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味道。你自己说，是也不是？”

    “哼，你想毁约吗？你不是自诩侠客吗，怎么输不起？”

    “哈哈哈，这就对了。其实侠在心中，何必在意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酒去。”

    “兄弟博学，我等受教。”

    秦峰三人回到酒楼，重新入座，没有了开始的疯癫，都举杯小酌。或许是被影响了酒兴，都不再言语。

    “好，我试试。”

    “还有，你不是追求侠吗？现在你知道什么是侠了？古往今来何谓之侠？是除强扶弱？是除暴安良？还是扬善除恶？看那游侠们自以为逍遥行于世间，为人光明磊落，助人为乐，忌恶如仇。就以为侠就是如此？何谓之侠，我再次告诉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记住，你们这类游离于帝王控制的人是不会被朝廷容忍的，早晚必有大祸。”

    少年不明所以，停下拔剑的心思，他想想听听。

    秦峰见此，高兴地抓起少年的手，走到桌边，郭嘉已经为众人倒好了酒。

    秦峰看着少年，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他知道这种打击常人是难以承受的，要是抗不过去，或许就会有性命之危。当然若是扛过去了，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老三，有什么办法没，你点子多，帮帮他吧。”

    “那又如何？”

    “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