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断我手臂,凌|辱我妻,杀我孩子,我敢指正,你杀是不杀?”
“嘭!”
“他要人头干什么?”
“不、不是。”
“张角说到做到,为你们做主,可是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指正这些人犯的罪,你们面对自己的仇人,居然不敢站出来为自己惨死的家人,为自己破败的家说一句话!你们,还是人吗!”
果然,张角看到了许多人明显缩了缩,看来自己想对了,那就好办了,讲讲发狠的话现在不可用,就算对这些平民都可以用的上,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
这汉子妻儿都被杀,其中就有跪在地上的一个黄巾渠帅,他自己也被斩掉一臂,早就不想活了,此时他只想杀掉跪在地上的血海仇人,才跑到高台之上。
“大贤良师万岁!万岁!万岁!”
“吼!”
马元义沉重回答,他很清楚那汉子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可是最后居然哭了,还对张角磕头,很明显那个死了的黄巾渠帅绝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的断臂,他惨死的妻儿。
张角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无厘头的一句话。
有了断臂汉子做榜样,百姓们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榜样的能量是无穷的,百姓们爆发了,开始对跪在地上的罪人发泄心底的仇恨,张角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洛阳的民心。
张角本来以为百姓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很感激,随即就会臣服,可是似乎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没有看到哪怕一点点感激的目光,只有无边的仇恨眼神。
不过,被张角这么一问,他更是愤恨。
“你们在怕什么!你们忘记了自己的妻儿、忘记了自己的家破人亡是谁干的吗?面对自己的仇人,你们还在怕,你们怕什么!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任你宰割,你们居然畏首畏尾,不敢为妻儿报仇,不敢对仇人发泄,你们难道忘记了他们的屠刀上流着你们亲人的鲜血吗!”
断臂汉子涨红了脸,怒发冲冠。
“为死去的妻儿。”
张角回过头,询问马元义。
“拿下!”
“如何?”
“你们信了吗?张角说到做到,为你们做主!你们信不信我张角!”
尽管许多人都愤怒不已,脖颈通红,面色铁青,双眼更是红的冒火,可终究不敢出一声,说一句话,张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冷笑。
可是,全场依然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想象中的欢呼,张角嘴角扯了扯。
“杀!”
张角不再问他,这个问题也就过去了,只是马元义心底久久不能忘怀。
汉子傻傻的回答,终于,下方的百姓们爆发出惊天的大喊,汉子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张角。
眼看士兵就要为那些人解锁,一个断臂汉子猛地窜上高台,手指张角。
“祭奠?”
可是,就在这一刻,张角阻止了,对着这汉子笑了笑。
断臂汉子哭了,泪流满面。
不过,百姓们好像专门和他作对,对他的手势不理不睬,依旧议论纷纷,张角脸色变了变,对着不远处的张燕点了点头。
张角笑了,很肆意的笑了,继而对着下方数百千百姓吼道。
“嘿嘿,还是不说话是吧?那好,既然大家都认为他们没有罪,那,我只有放过他们了!”
跪在地上,对着张角恨恨磕了几个头,转身提起令人害怕的人头,离开了高台。
“吼!”
“住手!”
“哈哈,张角,亏你还自称什么大贤良师,你不是说要审理这些人吗?可是现在居然又要放过他们,他们那个人身上没有洛阳城的几条人命,你居然要放过他,这不是出尔反尔是什么!”
“嘭!”
“你们在怕?”
皇宫前,早已经搭好了巨型大台,大台周围是威猛手持兵戈的黄巾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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