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强道:“哼!交谈,明日我要称李林与王烈交谈之际,挥刀砍了李林,这样,我辽东之围即解……”
李林笑道:“哈哈,怎么样?我等箭术如何?”血杀营的弓箭乃是侯宇在李成日那里特意定做的,而拉弓众人乃是血杀营中箭术虽好,臂力惊人的士兵,要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射出来这样的水平啊?血杀营了都没几个!
李林道:“这六百人,可敌万人!”
“砰!”的一声,头颅又被两支箭矢带着飞回了城头,撞到了城门楼上,虽然箭矢已经无力,没有扎进木桩里,但是两个头颅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就让城头所有人的心里愤愤:“咯噔!”一下。
管宁并没有什么表情,看来早就想到了李林来找自己的原因,管宁喝了一口茶,缓缓道:“你带了多少兵马来?”
李林恭敬一拜道:“弟子来求破北丰城之法!”
“将军,肩头上有信!”士兵将公孙强的头盔从木桩上拔下来是发现了箭矢尾部有一份书信卷着。
说完李林便策马回身,血杀营和一百护卫齐齐策马回身,十分整齐迅速,李林对侯宇道:“对了忘给他一个东西了,侯宇交给他!”
其实射过来的书信中并没说写太多,而是说李林得知家师管宁好友王烈,王彦方居住在北丰城中,王烈又是中原名家,家师知道以后,就派遣李林将家师书信一封交给王烈,希望王烈当面接收,并且还希望能够与王烈聊上两句即可,这样就可以放弃攻城。
管宁又到:“现在北丰城中已被他封闭多日,若有善谈战事这就地正法,人人对公孙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所以现在你的只要能在北丰城内有一内应,卷起城中暴动,方是上策。”
城门楼上士兵一看血杀二字,吓得直发抖,回头大喊道:“敌军来啦!血杀营来啦!快去交将军啊!快去!”
王烈躬身一拜道:“那就依将军所言,明日咱们二人一同下城!”说完被人带了下去。
公孙强没好气的将书信交给王烈道:“王彦方!亏的我这么敬重你,你竟然私通外贼,难道你就不怕死吗?”其实公孙强根本对象王烈这种名家一点都没有尊敬之心,但是公孙度却又,有特意吩咐过,所以公孙强才回这样说,而且当公孙强对北丰的百姓残暴不仁的时候,王烈还出来为百姓主持公道,公孙强不敢明着跟王烈对着干,所以就答应了王烈的不少请求,也算是对百姓没有祸害到位,让公孙强看着王烈也很不爽,这一会有了王烈的把柄,公孙强心说,自己定要好好的羞辱一番!
李林默默地点点头,管宁道:“你能训练处这样的精兵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但愿你能打成你所说的,来这个给你!”说着管宁递给李林一封书信。
翌日,只见北丰城外来了一对兵马大摇大摆的缓步走进,上楼上士兵一看,来人手上书中大旗,上面是白底,然后用朱笔龙飞凤舞写的血杀二字,大旗最疯飘荡,加上血杀营本来就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显得这一只队伍十分的诡异。
公孙强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呆坐了半天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烈是什么人,简单思考一下就知道了管宁和李林的意图,但是自己现在公孙强之下,这事情到底该不该办,王烈还需思考一阵。
射完了箭矢,李林带人非常轻松的,如郊游般回了自己的扎营的地方,城头上公孙强许久才:“妈呀!”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公孙强此人别看平时狐假虎威的,闲的自己非常脾气暴躁,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公孙强那是胆子小,害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才如此的做作。
管宁又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书信道:“这不就是吗?”
公孙强怒声道:“血杀营这是什么意思?仅仅跟王烈聊聊天就能够放弃攻城,难道这王烈的嘴比我的三千精兵还管用吗?哼!来人叫王彦方来!我好好问问他!”
管宁冷笑道:“呵呵,你们上一会在北丰,将官仓打开,分了二十石的粮草与百姓,所以北丰城中人人都是有心背叛公孙度,所以公孙度派来自己从弟公孙强,此人乃是以酷吏,为人十分暴虐,上来就要非常强硬的手腕压制百姓,把百姓得来的粮食明着抢夺回来,甚至抢的有的都是百姓自己家的粮食,若是不叫,就是要了全家的性命,北丰城中人人自危!”
李林心中听了刺史怒火暴起,此人竟然如此禽兽不如!李林咬着牙挤出了一句:“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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