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霞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高大哥他说是把今年的分红送给我。”
林采微语塞,脸更红了。
高山装出心痛的样子,说:“不要吧,雷小哥,我正盼着入股的股金下银子蛋呢,你这么狠心,一下子就吃了我的银子蛋。”
“哦,原来如此。”胡医师笑得更暧昧了,戏谑地说道:“我老头子也上火了,林姑娘煮碗糖水给我也降降火。”
雷晓飞连忙上前施礼,周大学士只是倨傲地点了点头。
雷晓飞这一觉,直睡到年初九的下午。他醒后洗了把脸,找点东西胡乱地应付一下肚子,就走向“合作社”农场。他绕着鱼塘转了两圈,回来坐在客栈大厅的窗前,对着塘里的水发呆。
洪彪说完,拉开架式,准备对敌。直到这时,洪彪才看清楚对方是高家两兄弟。高山和高峰正裂牙裂齿地揉着被洪彪推痛的胳膊。高峰忙说道:“洪老弟,你的力气盖世无双,我们哪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们兄弟吧。”
雷晓飞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说道:“罚你一年的分红。”
雷晓飞把厨房交给林采微,洗了洗手就迎了出去。只见高家两兄弟正从墟里的方向纵马飞来,两匹马一直奔到雷晓飞身前三米左右,才被高家兄弟齐齐勒住,两兄弟飞身下马冲上前合力把雷晓飞抓住抛了起来,边抛边嚷道:“雷小哥,想死老哥了。”
高家两兄弟都是练家子,一身力气,这向上一抛,不得了啦,雷晓飞往下一看,我的妈呀,自己离地足有三层楼高,如果高家兄弟一不小心失手的话,那就大件事了,他吓得忙大叫起来:“谋杀啊!谋杀啊!”
胡医师暧昧地说道:“林姑娘是做贼心虚吧,手里拿着什么好东西,来,让我尝尝。”
这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问道:“高大叔,什么损失大了?”
高家兄弟呵呵大笑,上前各自和洪彪来了个亲热的熊抱。
雷晓飞见状,出声了:“胡老,您老的火只有我能治,那个‘一柱’……”
“什么,这么赚钱?”高山难以置信地问。接着他装出更心痛的样子顿足道:“那我就损失岂不是大了。”
“那是好事者乱传而已,我哪有那个境界。”雷晓飞答道。接着雷晓飞调侃地说道:“我们不是约定了不叫先生吗?”
年初十那天下午,雷晓飞和林采微正在厨房为“庆功宴”忙碌,高峰那穿云裂石的大嗓门从远处传来:“雷小哥,我看你来了。”
雷晓飞笑着说:“现在你的股金已经下一只银子鸡了,你心痛吧。”
当他看到雷晓飞被抛到空中时,急忙狂奔而上,也没有看抛的人是谁,一招“推窗望月”把高家两兄弟推开,稳稳地接住雷晓飞,关切地问:“雷小哥,有没有受伤?”
高山连忙嚷道:“不行,不行,小姐别听他说,照现在这样算,一年的分红胜过我保十年镖了。”
雷晓飞大方地接过林采微的糖水,说:“妹妹关心哥哥,很正常呀,有什么值得调笑。”
“合作社”留守家里工作的众人已经全部等在食店,两方人聚齐后,林先生代表“合作社”董事会宣布:“合作社”全体人员年初九、年初十放假,让紧张了整个春节的众人好好地休息两天,年初十的晚餐在客栈大厅开“庆功宴”。
直到这刻,雷晓飞才感到真的累了,这段日子里,雷晓飞废寝忘食地带着“合作社”众人苦干,自己不但干的比任何人多,而且事无大小都亲力亲为处理,二十多天来的劳心劳力,让他早就累了,一直是责任感在支撑着他,现在大战已完,筋疲力尽的感觉更是强烈。雷晓飞连脚也不洗,倒头就睡。
林采微的脸一下子红了,强辩道:“谁做贼心虚,我是看飞哥这几天累到上了火,煮碗糖水给他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