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等养足了精神,明日一早或许就能亲自去县府走上一遭呢。”祖青关心的说道。
“才小小年纪,竟已满是伤痕之躯,这……这……,唉!”
“他,现在还疼么?”
“阿姐,我,觉得有些冷,容我盖上毛被。”
“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一定要。”
“此事着实奇怪,那些贼人显然是受人指示。奇怪的是,他们究竟是如何知道我们今日要去繁安亭的呢?”祖昭若有所思的喃喃问道。
“明日一早,待阿繁他们回来,你再问他们罢。”祖青微笑着说道。
“我,我这是……我昏迷了多久……”
“别说话了。到钟点了,来,我们给你换药。”祖青说着,伸手去揭开祖昭身上的绷带。
“深夜……”祖昭向卧室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屋外一片漆黑。他无奈的吁出一口气,看来自己当真不是什么铁人,多次受伤,要数这次伤得最严重了。尽管他一时间就许多感慨,但自己体力毕竟有些不支,正所谓病去如抽丝,这会儿好不容易醒来,身体的元气总待是需要恢复调养一阵才是。
“呜呜呜呜……”
“是么?”祖昭心头有些微的颤动,他这才想到自己昏迷过程中闻到的那股香味,是与古丽娜尔身上的体香很是相似。
祖昭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过却依稀能听到在昏迷之中,身边有一些声音。
“如此,倒也是万幸。”祖昭感叹了一声,最起码到目前没有子弟牺牲。
祖昭舒展一口气,不再多想其他。
“你身上伤势不轻,医工说要每个时辰换一次外敷药,还说不要随意动伤口,故而才没让你盖毛毯。你呀,有什么不好意思,要说你染血的衣服可都是阿姐我帮你脱掉的呢。”祖青一边解释道,一边也觉察到祖昭的心思,因而在最后笑着调侃道。
但祖昭却不得不担忧,现在陪伴在身旁的两个人,全都是女流之辈。哪怕女仆年纪还小,可能不懂得那么多事,然而堂姐祖青却是比自己足足大了两岁。更无奈的是,他纵然感到尴尬,也不敢轻易乱动,生怕弄掉了毛毯,露出身体不该露的部位。
一旁的小女仆也跟着窃笑。
这件事自然不是下午遭遇贼人时,那些贼人声称自己的人头悬赏五千金,相对于眼前这件事,悬赏五千已经算是一件小事。他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除了那些包扎伤口的绷带之外,竟然是一|丝|不|挂,下身仅仅是盖了一条羊毛毛毯。
随着意志渐渐从九霄云外回到身体之内,他总算支撑着自己睁开双眼,似乎因为沉睡了很久,眼睛竟然有几分模糊,看了许久也未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形。他感到有人一边抚摸自己的额头,一边轻声说话,至于具体说了一些什么,自己全然不能听得清楚。
“你这小娃娃,却还知道那么多作甚?”祖青掩嘴笑道。
挣扎许久,方才有了一些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