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众位将粮食运上,都小点声!”
程志远看着自己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抬起头来去看别人,不耐烦的挥挥手。
一道枪影划过,如暗夜中的流星,洞穿了独眼龙的咽喉。
祖昭大步上前,死死的看着他,用最低的声音说道:“暗中藏起来一些粮草是大将军的一些手段,你懂吗?难道你要断大将军的……财路!”
“贾六,你过来!”
听到程大狗的名字,这名黄巾贼头目顿时眉开眼笑,可不是吗?看人家拍马屁拍的多好,就是那哭喊声都能够让漯河县都听到,我怎么就不上道呢?偷运军粮这事情肯定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程大狗那个家伙和程将军这么密切,肯定是参与了多次,人家才是程大将军的贴心人。
眼前的独眼龙无疑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概是太过于敏感,看到他父亲的寿材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人似乎不是黄巾军的人,但是却有着印象,就在感觉到哪里不对的时候。贾六走了过来。
“走水了!”
“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十里堡是大将军的亲军,如果你这次做的不错,以后也就是大将军的亲军你懂吗?”
而此刻程大狗带着黄巾军一干将领都进入了灵堂,各个穿着孝服,帮着程志远守灵。
“快,走水了!”
独眼龙几乎不相信自己竟然这样被刺杀。
这名头目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是程志远派来弄走一些军粮的。
贾六磕磕绊绊的将话说完。
祖昭带着一队幽骑出现的时候,守卫粮草的黄巾贼顿时警惕了起来。
“杀!”祖昭轻喝一声,此刻暴露,只有孤注一掷了!
粮草就是命,程志远看的很紧看的很重。
程志远坐在县衙里,心中颇有五味,早已经吩咐下去。连夜将这个县衙装扮成灵堂,明天他就要给自己的父亲办一个风风光光的丧礼。
“赶紧准备车,放上粮草要秘密知道吗?今夜我们就要运到十里堡!你如果有着城门守卫大将军程大狗一半的聪明,你早就高升了!一个榆木脑袋!”
硬攻是不行的,只有智取。
亲军这两个字对这名黄金贼头领非常有着诱惑力。
祖昭松了一口气,这个程志远看他的眼神有着不对,似乎也有着怀疑,这一趟进漯河县真的是危险重重,一步一个坎。
“屁的令牌,这事情你知我知大将军知道,为的就是隐秘,拿了令牌岂不是落下口实?此刻就看你是不是对大将军忠心了?如果你选择不好,明天你的职位就到头了,明天可是有人来替换你,至于你恐怕也就是做个喂马的马夫!”
祖昭声音很低,但是能够让守卫粮草的将领听得明白。
“如果不行,就强攻县衙!将这些家伙一网打尽!”祖昭心中狠狠的想着,双目更是有着一股狠厉的光泽出现,众人也是按着兵器,一旦程志远有什么发现,立刻动手和拼个鱼死网破。
“走!”祖昭让八百幽骑押着粮草往东城门走去。
祖昭等人跟着贾六离开了县衙。
祖昭冷冷的吩咐。
“什么人?”
程志远似乎想起了什么。
“十里堡,守护老太爷的行伍,老太爷已经驾鹤仙去,如今十里堡已经空闲,大将军密令我们将粮草运到十里堡隐藏,并且密令你们不能够声张,声张者……斩立决!”
“走水了!”
旁边的一个黄巾贼说道:“这个程老太爷真的仙去了,我刚才看见程大狗哭的震天响,而且这十里堡的人就是他们,他们抬着寿材的时候我看见过!”
“明天你来主持大丧的礼仪,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粗胚子,哪里懂得什么是大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程志远看着贾六,再看看在县衙外的那些黄巾军,心中一丝怀疑顿时出现。
祖昭眯起眼睛,眼前的这个独眼龙已经认出了自己,这次混到漯河县中最大的破绽就是他!
“这些人……是老太爷在十里堡收揽的流民,当日他们就要饿死,要饭要到了十里堡,老爷子大发善心,让我们施粥,后来这些人赖在十里堡不走了,老爷子干脆就让他们做了兵丁,大将军不认识他们很正常,因为他们就是……叫花子!”
“大将军您有什么吩咐?”贾六已经出了县衙,但是却是被程志远给喊了回去,祖昭刚要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是谁?程志远,坐镇幽州一方的枭雄。
祖昭望着守卫森严的粮仓,一时间一筹莫展,他还是低估了程志远对于粮草的看重,还有程志远的谨慎,程志远比着张自忠高明的何止十倍?
“能不能够看看你的令牌?”这名黄巾贼头领还不傻。
这名黄巾贼头领终于开窍了,一副我以前都白活的样子,上着手下吩咐。
有惊无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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