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就看到了驻扎在应县的黄巾贼,这只黄巾贼正是张梁本人。张梁在兄弟三个当成最为鲁莽,但是身高体旁有着一股巨力,非常武勇,上阵冲锋杀敌也是一名猛将。
说罢起身就走,留下祖昭晒太阳。
路郡很快就到了,在路郡外有着三千兵马围困路郡。
一句话就将祖昭的八百幽骑的战功给贪墨了。
黄埔嵩不由得惊诧,在冀州的这些酒囊饭袋每天都被黄巾贼压着打,狼狈不堪,而这只队伍却是威猛,如果冀州的队伍都这样,黄巾贼早就败了。
“不知道这位将军是?”祖昭觉得有必要认识这位气质极为特殊的家伙。
“文丑将军在下打前锋,您率领人马在后面策应,一旦我的幽骑撕开口子,您的两千人马直接厮杀过去,这些黄巾贼在冀州兵的眼中非常可怕,但是在咱们两只军队面前那就是一盘小菜!”
尤其是被强弩上的长矛串成肉串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
张梁就是坐在大帐当中,听到有着一名银袍小将率领着一队兵马上着自己的营帐而来,心中想的是那一路的官军活腻味了?不知道他张梁的厉害吗?
曹操不由得奇怪的问道:“祖昭督邮以前听说过某的名字?”
祖昭大声吆喝,打着战马而上。
五千骑兵如同洪流上着对面冲击而去。
知道这个家伙的真材实料,祖昭已经不对这个家伙抱有什么合作共赢的想法,这个家伙小肚鸡肠,自从祖昭来到这里就处处针对,打仗只是知道傻冲一气,在骑兵称霸的三国时代,硬生生的被一群步勇给杀的丢盔弃甲,说出去绝对是超级大笑料。
“在下祖昭,右北平郡督邮是耶,下马投降我可以让你有个全尸,否则定然让你成为刺猬!”
黄埔嵩大声的下军令。
咦,有着一个家伙没有丝毫的嫉妒,反而是非常有着兴趣,看着祖昭,脸上有着一股爱才的表现,这个家伙也就三十岁左右,长相极为的儒雅,书生气息却是佩戴着一把绝世宝剑,像是一名儒将。
祖昭看着万思德假装公正无私的脸,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体的计谋,如果这个家伙不识抬举,再继续挤兑他,坚决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马王爷是有着三只眼的。
后面的文丑也是从后面上来,追杀已经没有士气的黄巾贼。
让我们骑兵吃了大亏!
路郡的郡治王贤看到官军眼泪都留下来了,从城头上射下飞箭,请求官军早日解除路郡的围困。
甚至有着官兵从城头上直接掉落城下,那是饿晕了。
见过黄埔嵩,祖昭和文丑依次行礼。
“杀!”祖昭长枪一指,拿出强弩上着张梁的营地袭杀而去,斥候已经探明里面有着五千人马,这五千人马在幽州所向披靡,打败无数的官军,此刻看到有着官兵杀来,没有丝毫的害怕。
张梁挥舞着铜锤将前面的四根长矛都磕飞,但是剩下的六根长矛却是插在了他的身上,因为有着铜锤当成两个盾牌用,倒是没有死,却是上上下下插满了长矛,掉落马下,被自己的部下抢回。
祖昭看到张梁的驻扎之地没有挖壕沟,没有摆上拒马鹿砦,更没有步勇防守,这样的黄巾贼偏偏能够在冀州横行无阻,让祖昭觉得真是没有天理了。从另外一方面讲冀州官军的实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垃圾。
在冀州城下,有着一只官军,上面打着旗号正是黄埔嵩。
此刻应县距离冀州只有一百里的路程,是冀州的前哨,守在这里能够给掐断冀州的对外联系,也算是一种比较合格的战略方针。
损兵折将,不是一般的亏损。
万思德似乎是看到这里没有骑兵,所以也觉的是一个非常好攻打的地方。
但是步兵明明挖好了壕沟,摆上了拒马鹿砦,还有着拦截骑兵的木桩,重重防护骑兵的措施都有,还领着骑兵往上撞,这就是白痴。
骑兵最大的特点就是机动性。
心中想着,脸上却是平静的很,开口就说:“贤弟,不可着急,这样吧让为兄前去攻打路郡,你在后面压阵就可以了!此事就这样吧,无需再议!”
“既然有着文丑将军祖昭将军前来助阵,我们现在可以分兵多处,消灭黄巾贼,做到各个击破,争取早日灭掉冀州的黄巾贼!”
祖昭好整以暇的坐在案几上,也不说话,听着万思德手下大将抱怨黄巾贼的壕沟挖的太深,以至于战马掉下去就爬不上来,还有着对方的拒马竟然太高,让他们的战马都跳不过去,以至于让无数战马直接撞死在拒马安装的长枪上。
祖昭连忙拱手:“久仰孟德兄的大名,失敬失敬!”
“前方哪里来的小子,报上姓名来,我张梁不斩无名之辈!”张梁手中拿着四十斤铜锤,在战马上挥舞,他膀大腰圆体格彪悍,倒是有着一股勇武之气。
黄埔嵩坐在大帐当中,突然听到骑兵震动,两军交战的声音,慌忙出来观察,却是看到了两只官军追杀着一队黄巾贼,那黄巾贼正是战力颇为强劲的张梁,这厮竟然狼狈不堪要不是被亲兵驮着估计会被直接杀死。
祖昭端着茶水,正眼也没有看他。
文丑也是第一次看到祖昭用强弩进攻,强悍的杀伤力击杀在人身上,如同撕开一层薄纸一般的简单,无数具尸体给拦腰撞断成为两节,这种强弩不是很重,但是却是绝世凶器。
午夜,祖昭率领骑兵上着黄巾贼的步勇而去。
万思德一愣,大概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着他说话,但是想到祖昭百战百胜的名声,还是答应了祖昭请求。
祖昭和这厮一起营救路郡的郡治王贤,一路上无论是扎营还是行军,这厮从来没有和祖昭沟通过,祖昭几番建议都被他冷冷的拒绝。
“督邮不必客气,文丑惟督邮马首是瞻!”文丑现在就这句话说得很溜,不管祖昭商议他什么,他这句话早就等着,因为跟着祖昭战斗才顺心了,几乎躺着都能够赢,从进入冀州前后小规模交战有着四五次,几乎没有费劲。
王贤哈哈大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援军,立即吩咐城门打开。
很傻逼很强大,许多骑兵侥幸冲过拒马鹿砦,却是直接马失前蹄掉落到壕沟里,壕沟上面的黄巾贼拿着长矛刷刷的刺下。
其余的骑兵纷纷在营帐中休息,有恃无恐。
见过无耻的,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这个家伙坐在这里,就如同将一块黄金掉落在沙子里,此刻是光辉闪闪,让祖昭不另眼相看都不可能。
而此时祖昭和文丑也来到黄埔嵩的大帐前。
尤其是万思德率领的骑兵根本就没有马镫马鞍,战马不能够飞跃,谈何冲过拒马的马桩?
死不可怕,但是死的凄惨无比才是真的可怕。
“孟德兄美名传得很远,我是偶然听到一位故人对你非常的憧憬,从故人的嘴中知道孟德兄的!”祖昭打个哈哈,将这个问题给遮掩过去。
祖昭听到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三国第一猛人,想不到见到了真人,这个家伙在众多极度小气的将领中,显得胸怀若谷,为人洒脱文质彬彬,就光这卖相就可以迷惑无数英才为之卖命,难怪有着称霸三国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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