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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袁克文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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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空飘起来雪花,轻舞飞扬,陆定雄学校里的很多学生欢快大叫起来:“下雪啦!下雪啦!”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校园里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嬉戏打闹。

    陆定雄听说过“判官”的大名,但是他有点犹豫,说:“我什么都没有,人家肯帮我这个忙吗?”

    陆定雄偷了女贩的砍鱼刀后,走进学校,突然发现学校原来如此美丽:古朴的建筑别具灵气,微风在翠绿的廊檐边欢唱,满树的枫叶让他感觉到生命的绚烂。但一想起陆小柔,他觉得人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真真实在的,只有现在的凄切的孤单和悲愁。

    陆定雄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继续喝白酒,他的内心如同一座坟墓,早已将他的灵魂埋葬。他觉得自己人生的意义,是一片荒芜,连杂草都无法生长。

    陆定雄那天偷偷溜到了宋诗仁别墅的窗下,从窗户往里看,陆小柔像被人剥去衣服,一件,二件、三件……陆定雄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被撕裂了一道鲜红的伤口,在流血。他像疯子一样跑回学校,筋疲力尽倒在操场上大叫,可是,像他这样悲戚的叫声,在上海这座都市里,到处都是,谁有时间去关注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呢?陆定雄觉得陆小柔彻底抛弃了他,这世界上,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这种悲凉的感觉,如同屋檐下的冰条,寒彻心扉。回宿舍的路上,一阵冷风吹来,泛黄的梧桐叶,从半空缓缓飘落,陆定雄轻轻拾起,他知道,对那种单纯爱的时光与怀念,要谢幕了。

    “爱情没有错,错的只是你爱错了人而已。爱是两个人的事,而不爱也是两个人的事,不要把它想成一个人的事。你失去的,只是一个不爱你的人;而她失去的,却是一个爱她的人。如果爱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相比之下,你的损失比她的要小得多。现在最应该觉得遗憾和痛苦的,不是你,而应该是她。”阎锡山安慰陆定雄道:“改变自己的想法才是解决失恋问题的根本途径。如果你想快速脱离苦海,就马上改变自己的想法吧。生活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失去。总有一片灿烂的风景,是为你准备的,你要有足够的勇气走下去,直到尽头,才见花开。”

    袁克文把这件事,交给了王亚樵,王亚樵说:“我明天就动手。”

    “老弟,杀人这种事,你做不了,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这时,他的朋友阎锡山发现了他的异常,走了过来,给他出主意,说:“听说最近上海青帮来了一位大字辈的‘老头子’,自称‘判官’,原来法租界龙门路的均培里一号,专门替没背景的老百姓撑腰,要不你去求求他。”

    “我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陆定雄说。

    在宿舍,陆定雄喝光了一瓶从老家带来的山西汾酒,对阎锡山说:“我要杀了宋诗仁,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玷污了陆小柔和我的爱情。”

    不久,胸怀天下苍生的青年王亚樵到上海闯荡。上海不好混,他没有钱,只好白天做苦工,夜晚宿马路盖报纸,贫困不移其志,后来结识在国内倡导安那其主义(无政府主义)的北大教授景梅九,钻研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学说,参加无政府主义研究小组,研究怎样打倒社会上一切强权。

    “我只不过是,想好好爱一个人,难道有错么?”陆定雄觉得,这个世界,有的人为名而活,有的人为利而活着,他自己是为了陆小柔而活,除了爱情,他一无所有。

    “杀人?算了吧,你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呢。”阎锡山说。他太了解陆定雄这个人,很多事,陆定雄都是说说而已,不见得真会有什么行动。阎锡山劝陆定雄说:“朋友,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失恋实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人活在现在,目的是为了有个更好的未来,你有着大好前途,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毁了自己的未来。过去只是回忆,曾经就是已经过去的意思。过去了的事情,如果不能改变,就什么也不要去想。不管想什么,心都会痛苦。”

    根据现场的目击学生的陈述,那天情形是这样的:当时,宋诗仁正在唾沫横飞地给学生上课。在凶案发生的那间教室,前排是一位短发的女孩,腰肢纤细,两条修长的大腿在桌子底下轻轻颤动。这时。北风把教室的窗户刮得哗哗地响。有胆小的女生开始把头埋进书本里,不知道是趴在桌上睡觉还是在偷偷照镜子。突然,一位身穿黑色棉袄、戴着眼镜的瘦个青年闯了进来,脸上豪无表情,他的头发凌乱,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他手里是一把锋利的斧头,上面雪水凝结成的水珠闪闪发光。

    陆定雄也目睹了这一幕幕,望了望熟悉的校园,伸出手,一片洁白的雪花融化在他温暖的手心。他的心里也开始下雪,雪无声地覆盖了所有,湮灭了青春的迷惘、骄傲与哀痛。轻雪飞扬,当一切归于寂静时,世界突然变得清亮明朗,陆小柔那一脸微笑着的可爱女孩,仿佛在半空中,对着他笑。那微笑,深深埋着陆定雄的心底。雪花在冷风中,在校园的天空不停地飘呀飘,不一会,地上就全白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格外刺眼。

    “这些可怜的草儿,竟然被人任意践踏,会感觉到痛么?”陆定雄想到自己卑微的心境,不禁潸然泪下。胡思乱想一阵之后,他的肚子开始抗议了。他低着头,快步走出校园的大门,不远处一位卖鱼小贩的叫卖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饱受旧政府压迫的王亚樵很痴迷于这种无政府学说,总想凭借自己的力量让所有人都能得到公平正义,后来,碰到袁克文收买仁人志士铲奸锄恶,马上带人投奔他的名下,跟随王亚樵的,很多都是他的安徽老乡,是贫苦工人或失地农民,这些人都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主,很快成为“判官”袁克文的得力干将。

    王亚樵从小目睹豪强、官吏压榨人民,痛恨入骨。王亚樵秉性倔强,疾恶如仇,见义勇为,不屈不挠,邻里友人多赞亚樵有古侠士风。后与友人组织“正气学社”,探讨文天祥生平事迹,结识吴旸谷、柏烈武等。

    陆定雄走到宋诗仁那间教室前,两眼发红,他看到宋诗仁,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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