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道:“那李儒让你帮董卓做什么事?”
左丰一楞,不知该怎么回答。
左丰有些不懂,只得再道:“张爸爸,要不要儿子吩咐手下人去给吕布一点教训?”
任红昌白了吕布一眼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是昨夜醉月楼讲得最多的话了,也不知道多少人朗朗上口。”
左丰道:“那人只是送上孝敬,却是没有提任何要求,孩儿也是奇怪着呢。”
吕布端起水喝过一口后,笑着问道:“对了,你怎么也知道了?”
左丰虽然也三十出头,张让也不过四十左右,但是张让却是摸着左丰的头道:“左丰啊,像我们这样的残缺之人,仰仗的只是天子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就是天子的家奴,我们可以贪财,可以逼迫外官,可以无法无天,但是你要记住了,对天子你绝对不能有二心,否则的话,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但是在金碧辉煌的皇城之内,对于位高权重的张让来说,现在的气氛确实有些不适。
“要快,要比那屠户做出更快的动作,要给董卓好处,这样他也就明白,这洛阳城内谁是他最好的盟友。”
吕布笑着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虽然因为时间过久有些硬,但是吃在嘴里却暖在心里,将小凝儿抱起,转了三圈。
张让好似没看到左丰的脸色,自顾道:“这天下,只有一样东西能保住我们的性命了。”
“张爸爸,经过儿子的访查,那人唤作吕布,是北地豪侠王越的弟子。”左丰上报道。
张让扶起左丰,笑道:“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也是宫中有脸面的人,怎么说哭就哭,要是让外人看到多伤你的你的面子。”
左丰笑道:“听说这吕布跟王越有些关系,先治王越,再对付吕布,寻个理由把他们赶出洛阳的时候,再叫人……”
说完这些,张让躺回自己的岸上,轻声道:“去吧,爸爸倦了,这些事你好生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任红昌闻言,脸上羞红一片,却又不忍转过头去,只怕看不见如此认真的眼神,今后会后悔。
张让道:“胡乱想的什么。我是说我们得结交有兵权的将军,日后许上高官厚禄,也好相互帮助。”
“前几日那董卓的女婿给你送了不少财锦……”
“张爸爸,你要,你要……”左丰连着说了几个“你要”,却是不敢说下去,恐是灭族大罪了。
左丰想想日后要真的有这么一天,平时自己欺压过的人还真不少,那时候还不得身首异处啊。
“是,是……”
张让叹道:“如今时局不稳,内有外戚,党人,外有流民作乱,没出问题都好说,一但出了什么问题,那时天下一同攻击的必定是我们这些宦官,连我也不能幸免,真要到了那时候,你说,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骗你干什么,你以为洛阳很大,其实这对在洛阳的人来说却是很小。”
左丰道:“儿子这就去办。”
张让却是继续道:“这些文人就会动嘴皮子,每日骂我张让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他们认为我们这些宦官就是宦害大汉天下的元凶。如果按你刚才说的,自然无妨,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个吕布算个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那文士中的一个小丑,真正的人物是卢植,是袁隗,何颙,是那些党人。我今日杀了那吕布,只不过是给了他出名的机会,给了他们攻击我的机会,给了他们联合在一起的机会,我张让还没这么傻,为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去让他们有机会削弱天子对我的信任。”
张让苦笑道:“比起天下,我们算得了什么。”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