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把袁绍派往这濮阳,让他结识天下学子,暗中甚至运送财务人员,培植自己的势力。自从文景时期那次“八王之乱”后,汉庭对地方的军士控制的很是严格。
拜别杨闵与公孙瓒后,吕布入了自己的营帐,拿起一册兵书看起来。
吕布摇头道:“在陈留没有什么厉害关系是可能对付我的,不同与张邈,袁绍这人心计太深,不可深交,而且在这濮阳既然存在着这么一鼓不属于他的势力,那么其他地方呢?一路上,恐怕我们的行军都会被呈报到有心人面前,所以我们要尽快到达并州,只要参与平乱的动作中,我们就能大胆行事了。”
杨闵又道:“喔,刚才见你两人言谈之间很是热切,想必当初你们的感情也定是不凡。”
“怎么了?”
“经过一番巡查,我和周留在城南十里外找到两个村落,相距不过三里。偏里的我们近不了身,偏近的那个却是足足有三百多人,而且据我们观察居然在村外还发现有士兵巡逻。”侯成对吕布说道。
杨闵又是夸奖几句,皆是肉麻言语。
侯成回道:“周留他们调查了一天,滴水未进,回到军营后全去吃饭了。”
“那日我与周留才走出不远,就发现有两人鬼鬼祟祟的,我二人就跟着他们,不久就看到那两座村庄了。”
一同回去的公孙瓒却是直言道:“那袁绍言语间虽然谦恭,但是公孙却是不喜此人,觉得这人外宽内忌,奉先当小心,莫要太过亲近。”
四人齐声答应,双双离开。
侯成道:“本来我跟周留几人随意的去向城内的百姓打听了一下袁绍这一年里的功绩,其中最令人注意的就是去年冬天,袁绍大量吸纳流民,从中挑选年轻力壮的充斥到军中。”
许久,正当吕布微微有些困意,准备放下书籍准备休息的时候,却从营外闪进一人。
酒足饭饱之后,吕布将袁隗交付与其的书信给了袁绍后,便要告辞回军营休息。袁绍多次要留下吕布秉烛夜谈。吕布笑道:“你我兄弟日后有的是机会。现新军在外,我若长久在外,恐生事变,明日我再上府拜见本初,今晚还是回营吧。”听吕布如此说道,袁绍本来就没有多少诚意,正好如此,便说了几句后,送吕布出城。
吕布的直觉告诉在侯成是真心的担忧自己,笑道:“好,是吕布的错”
“将军你的意思是……”
“恩。”
吕布心中有数。
对此,或者说对袁家有忌讳的势力除了身为外戚的何进外,就只剩下天子灵帝了。
吕布笑笑道:“在洛阳,我与他年纪相仿,还算玩得可以。”
“难道有什么疑点?”
“你把你们调查的过程给我详细的说说。”
侯成回想后说道:“倒是有地方令我挺在意的。”
随后众人又说上几句,袁绍借酒力不胜,先行告退。看着袁绍离去的身影,吕布露出一丝冷笑。袁家兄弟背后有极大的靠山,他日做起事来,比他吕布可是事半功倍。
吕布有点不明白,把其中几个疑点向其问道:“我还是有几点不明白,对了,周留他们人呢?”
周留不解,问道:“为什么去外面?我看外面可没什么地方好看的。”
“吕将军似乎跟那袁本初很熟悉嘛。”杨闵随意开口提起一个话题。
“真的有这么多?”
侯成不解道:“要这么匆忙吗?上次在陈留都还留了两天呢。”
“侯大哥,我们去什么地方?”
吕布看了杨闵一眼,笑道:“多谢公公吉言,吕布不敢辜负天子厚望,至于封侯拜相,却是不敢想的,只求久驻边疆,抵御外族,保我河山太平,那也就足够了。”
“呵呵,将军年不过二十却已经能自领一军,深得陛下恩宠,将来学那霍骠骑封侯拜相,也未可知。”
“哦,我明白了。想必这批流民的数量肯定不会少,若是安排在城内,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还不好控制,所以他只能把他们安排在外面。”
即便是如袁绍这样的世家背景的人尚且还有人敢与其作对,自己这样的无根之浮,只有在战斗中建立自己的声望与势力,才是立足乱世的根本。
“哦,真有?说说,别拉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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