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庆祥楼上坐了些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很容易打听。
所以现在找上韦家并非明智之举,以现在的势力,想要撼动河间郡王府,亦很难!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夫子,更是辛苦,不过也有例外。谢逸注意到,自家单位弘文馆的老领导,八十高龄的永兴县公虞世南便老当益壮,精神矍铄。
听过陆通的禀报之后,谢逸便知道了大概的缘由,以及关联的人物。
真是可恶!
暖炕之上,谢逸笑道:“惜君啊,今夜不同往日,待到子时,再一回……”
直到三省的宰相,六部尚书闭口,皇帝才询问朝臣是否有其他奏请事宜。如果把朝会比作一场辩论会,现在算是自由辩论环节,也是最容易出现突发状况的时候。
难道平素作为特权人物,没有及时享受到特权便是羞辱?便是不公,便要报复?
这样联系起来,是怎么回事就显而易见。
唉,苦啊!这大清早的,比后世上早班都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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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被杜惜君从炕上叫醒,催促着穿好朝服,睡醒惺忪地前往皇宫上朝。
至于脸上有伤疤的那位,应该就是河间郡王府的二郎君李崇晦了,狂徒韦悦则是他的表弟,出身京兆韦氏。
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贞观十二年的新年到来。除夕之日,长安城里一片欢庆,淮阳伯府亦张灯结彩。
这是谢逸第一回上朝,虽说之前已经在殿中省学过礼仪,但难免不熟悉。好在天色昏暗,谢学士品级也不高,跟随在众臣后面,依样画葫芦,倒也能够从容应对。
不得不说。对方的手段很低劣,却也有其好处。
来到宫门口,瞧见许多官员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精神不济的状态。
更没想到的是,虞世南递上一份奏表,沉声道:“陛下,臣已老迈,残躯衰弱,精力不济,恐无力再辅佐帝君,尽忠王事,臣请辞归养。”
正月里颇为忙碌,有官爵在身,少不得入宫朝拜,还得给相熟的勋贵官员府上拜年,送节礼,还有各种宴饮。
朝会之初,大概是一些礼仪性的东西,有宰相上奏祭祀事宜,三省六部的长官也纷纷出列奏事。
谈及去岁情形,杜惜君不免有几分难为情,红烛照耀下,越发的娇滴。谢逸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如此良辰,自然不能辜负。
谢氏“一家三口”则在另在一处吃年夜饭,小蛮已经五岁有余,个头微微长高。也比以前更加聪敏听话。
好的一点是,各衙署都封印过年,官员可以休沐在家。所以拜年的空隙,谢逸基本留在家中,白天陪着妹妹玩耍,夜里与杜惜君厮守,美好时光自然不能再蹉跎,错过的也得尽量补回来……
五六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是在父母膝下撒娇的年纪,买过来为奴使唤,于心何忍?更何况,那么小的丫头还不懂事,让她们照顾小蛮,谢逸委实有些不放心。
杜惜君含羞点头,却疑惑道:“为何要子时?”
很可恶!
淮阳县伯府。谢家人正在团聚守岁,用年夜饭。
呵呵,节后综合症这病不分年代,大唐也是有的。节后第一天早朝,大家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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