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高固也冲入晋军中耀武扬威,回营后还在全营各处走马兜圈,高叫,“欲勇者,贾余余勇!”——我有多余的勇气,想要勇气的,快来我这买啦。
春秋时,齐顷公统率大军进攻鲁国,接着又乘胜进攻卫国;鲁、卫两国都向晋国求援,晋景公就派郤克为中军主将,领兵抵抗齐军。
甘绦也不知范二刚才喊的是否命令,反正他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洗过衣服了,但这并不耽误他跟在范二身后匆匆离开城墙。
看着一一里外的苻宏骑在马上重新整队,范二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他正想继续贬损他几句以提士气时,却听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
他说的“灭此朝食”,其实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也算是鼓励将士们斗志的豪言壮语了。
非说有什么可能性发生的意外,也就是城内会有桓玄的奸细了。
三国的联军挺进到靡笄山下,齐顷公却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派人出阵挑战。
范二又往外看了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将士们都吃过早饭了吗?”
如今已是入秋的天气,可谓是七月流火,一层秋雨一层寒。
西门的殷道护面对的大概也是五千守军,带队的很可能是梁州刺史郭铨,这个门也没什么好担心。
双方约定,第二日在鞌列阵会战。
但愿殷仲堪的疑神疑鬼,能,震慑那些宵小之辈才好!
业余!
可泥球全都是居高临下地急速落下的,这让眼看着同袍们纷纷被爆头的江州士卒,在心灵上感受到的震撼却是无可估量的。
“这……”殷仲堪倒没想过范二会有这么一问,当即与胡藩等几个下属面面相觑起来。
殷仲堪对于范二的没心没肺的顿时就无语了,但还真别说,看着眼前这小子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倒还真的有了种错觉,就是城外的桓玄大军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进来的。
怎么就犯了这气迷心,非要往前去劝降呢?
胡藩转身传令去了,范二却暗暗翻了个白眼,——老殷还真是业余啊,这都当了多少年刺史了,怎么到现在还通信基本靠吼啊?
看着由城头上飞下的弓箭和泥球、长矛等物,苻宏身后的士卒的第一反应就是,“前面有危险,快撤!”
若是这一场大雨能将桓玄大军身上的衣服全部浇投,他们的处境应该不会好过吧?
如果现在的历史没有范二重生这只蝴蝶的翅膀,答案是肯定的,可现在……
战争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的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谦恭让。
齐顷公甚至连战马的甲具都不上,就急匆匆地冲出去战斗了,结果齐军却吃了败仗,他也差点成了俘虏。
看到殷仲堪早就站在城头时,范二当即笑着与他招呼起来,“明公倒起得挺早,桓玄这是要准备攻城了?”
第二日一早,齐顷公就喊出了这样一句话,——“灭此朝食!”
在苻宏的后知后觉之下,牛角做成的号子终于吹出了“呜呜”的声响,他的后队也顿时变作了前队,五千大军很快就退出了城头上的投石车的射程。
要是早知守城的是范逸之这厮,自己或许会更加谨慎一些吧?
“这……如何是好?”殷仲堪偷眼看向范二,低声问道。
听着炸雷一声接着一声,范二不由大喊道,“打雷下雨收衣服啦!”
弓箭手们再次躲入了女墙之后,但投石车却仍在不知疲倦地往外抛洒着死球,只是由于数量太少的缘故,造成的杀伤人数也就几十人而已。
这一场雨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大雨,又加之许多人搭建帐篷的速度实在太闷,所以多半江州士卒都淋湿了衣服。
直到此时,苻宏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次还是有些疏忽了,这种时候原本该是安营扎寨,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才对啊!
随后又去看了看刚刚投降过来的那些人,他们见到范二之后自是毕恭毕敬的,一来是范二实在和蔼可亲;更重要的,还是跟在范二身边的十余护卫实在太唬人了!
范二上了城墙,站了一会之后便看到桓玄的攻城部队已缓缓逼了过来。
这一次好像不是佯攻呢?
范二在城头上以逸待劳,小日子倒比城外的苻宏过得舒爽多了。
陌刀这种武器在唐朝同样是被广泛运用在仪仗队中的,半丈长的寒光闪闪的刀叶,真是很有夺人心魄的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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