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是无法忽略的,他们也有可能成为范二的兵。
甘纯躬身应诺,当即将范二的命令传了下去。
尽管如此,殷仲堪还是将敌人有可能突袭北门的想法,旁敲侧击地转达给了胡藩。
殷仲堪反应了过来,当即说道,“老夫要亲自巡视一番!”
投石车又往外砸了几轮石球之后,殷仲堪已经发现投石车徒劳无功了,遂对殷道护下令道,“投石车先停一停,让大伙也歇着吧!”
这一天差点就安静地过去了,可到了天色擦黑时,士卒们刚刚完成了饭后的半个时辰的操练后,边听到了城外响起了漫天的喊杀声。
大火便是他们的信号!
桓玄也才想起这一茬来,当即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事实的真相真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如今正是桓玄定下的进攻部队和偷袭部队,同时向江陵城同时发起冲锋的时候。
冉小贱领会了范二的意思之后,亲自去传令了,随后苻宏的人终于面对了一轮真正的攻击。
才刚到城墙根时,甘纯便迎了过来,躬身报告道,“今晚怕是要打一场夜战了!”
不同的是,桓玄今晚似乎仍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依然还是佯攻。
二来也有些担心,桓玄可能会派人从什么秘密道路上突袭进城。
五六十辆投石车,一起发挥最大的效率将泥球砸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道序带着两百人在看守,安彦的意思是?”殷仲堪有些不解地问道。
蔡葵简单地问了几句,便过来回报范二道,“北门出现了成百上千叛军,具体数量还不知;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他们的武器以刀和弓箭为主,如今已占领北门!”
少了他们的弓箭压制,城头上的人又纷纷冒出头来,新一轮的热油和滚木泥球顿时被纷纷推了下去。
范二回到东门之后,发现城外的喊杀声似乎比刚才更为热烈了。
城下的惨象,有如地狱一般。
城下的哭爹喊娘之声响成了一片,又加之大概是某个士卒的火把掉到了地上,地上的油便莫名被引燃起来。
范二对此自然没有意见,随跟着他上了车,很快就到了西门。
“占领北门?他们是怎么过护城河的?难道有奸细?难道胡藩是奸细?”
范二开始着手训练起那两千六百多俘虏来,毕竟这些人现在已经算是表面上降了自己,可也仅仅是表面上而已。
此时看守俘虏的人只有几十人而已,范二可不想他们这个定时炸弹被引爆。
说是这么说,范二有可能让自己看守的城门被人从里打开吗?
殷仲堪摇摇头,正色道,“你们的职责是本是护卫我的周全,如今当做守军来用,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不过,你们先让一半人下去吧,这上面象征性留点人摆摆空城计就行了。”
看着殷道护转身去传令时,殷仲堪又对身后的殷遹道,“景义,你现在就带领骑兵队在城内巡逻吧!如遇什么突发|情况,务必第一时间来报。”
这样的训练强度让很多人打了退堂鼓,可看在一天三顿饭的份上,许多人还是暗暗地忍了下来。
说到底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桓玄独立出来的军户,只要桓玄不死,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死心塌地地跟范二打天下,因为他们的家人还掌握在桓玄手中!
他略一思索,又指示道,“你去做事吧,我已有了新的计划。”
南门城外的敌军节奏,似乎与早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江陵城的大小差不多是豫章城的两倍,让士卒们走路巡逻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殷仲堪才会派殷遹去巡逻。
尽管城上抛出的石球砸得欢畅,却再也无法伤及射程外的人了。
尽管这可能性很小,范二却不得不为之努力,这也是他亲自去给他们训练的原因。
殷仲堪等人走下城头后,便又往胡藩驻守的北门而来,这儿倒是远离战场,无比清静。
范二收拾精神,当即在冉小贱、甘绦等护卫的陪同下,一齐往城头走去。
看着敌人龟缩不前,殷道护也恨得直咬牙,“叔父,要不侄儿带人出去冲杀一阵?”
在西门防守的是殷道护带领的一千五百守军,他们面对的局势和范二防守的东门没有太大的差别。
最重要的是,范二是跟着他们一起参加训练的!
这么说来,这些人很可能成为范二军中的定时炸弹了,而且还是每日都吃三顿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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