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这锅造型甚为奇特,不知你是怎么做出来的?”房遗直一脸好奇。
就那么和房玄龄眼神交汇的几个瞬间,房遗爱觉得心好累呀!
房玄龄和卢氏欣然而下。
面对此情此景的房遗爱和房遗直,都十分明智地将头望向别的地方不知在思考圣人的哪些哲学。
房遗爱站起来:“父亲,吃完之后心里是否火辣辣的?”房玄龄不明所以,愣然点点头。
可这显然苦了房遗爱,房遗爱内心一阵嘀咕:我就是那么随意一说,你们就随意一听。这怎么成了妙句?难道古人的内心世界如此复杂,还是我还小啊?
旁边的房遗直摇头晃脑,也是极为认同。就连卢氏也是眼含笑意。毕竟卢氏出身五姓七望中的范阳卢氏,也有一定的文学造诣。
许久,吃完火锅,又喝完房遗爱为了去火的菊花茶,四人便准备离去。房玄龄望着房遗爱:“俊儿,很不错,为父很开心。”只是不知房玄龄说的是房遗爱还是火锅。
说起此话,房遗爱有些心虚,这八仙桌本是宋朝才会出现的东西,被自己提前弄了出来,只希望自己这胡说能够糊弄过去。
房遗爱心里一阵无语,实在不理解古人在这方面的偏执。不过为了应付房玄龄,房遗爱还是装着一副受教的样子:“父亲,孩儿看着天气寒冷,前两天孩儿还曾生病。所以孩儿才琢磨出这个御寒的吃食,想让父亲和母亲尝尝。”
“俊儿,为父看这桌子甚为奇特,不知有何说法?”
“此桌名为八仙桌,因此桌有四面,每面均可坐两人,合计八人,所以取八仙这个吉祥的名字。另外此名更象征团圆,若是一家人围着此桌吃饭,岂不是更增进感情。”
正在吃着的房玄龄,此时筷子一抖,看着依旧没心没肺在那狂吃的房遗爱,眼睛竟有些酸涩,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我的儿子心里终究是有我的。
房遗爱真的不懂自己这个外表斯斯文文的兄长,喝完酒竟然如此有智慧!所以房遗爱睿智地没有告诉房遗直。现在冬雪和冬梅两个丫头见到房遗直来找房遗爱喝酒就笑。笑的房遗直心虚不已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遗爱见状一阵欣喜,在古代的冬天想吃着青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些青菜。但是肉食什么的管够,因为在唐朝猪肉是贱肉,只有奴隶和特别贫穷的百姓才会吃猪肉。所以房遗爱只准备了一些羊肉和牛肉。
“俊儿,这食物只是小道,只可这一次,不能再有下次了。”房玄龄一脸严肃。
房遗爱手不停,一会就下满了一锅。片刻后,烩面已经滚熟,三人便捞起尝食。
房遗爱打了个响指,门外便进来一个又一个仆役,端着一盘盘菜蔬和肉食鱼贯而入。直看的房玄龄三人眼花缭乱。
房玄龄颔首,估计是俊儿显跪坐不舒服才有此意,便示意房遗爱接着说。
此时,房玄龄和卢氏吃过之后也是一脸笑意,房遗爱见状更是脸上崩不住笑。
房玄龄还没有什么反应,卢氏倒是喜笑颜开:“我儿有心了,你爹说什么君子远疱厨和你无关,我儿有孝心就是极好的。”房玄龄默然,似乎认同了卢氏的说法。
房遗爱头都没抬:“这火锅我是专门赶着爹这一天旬休做的,我这也是第一次吃,新鲜。”
“父母请看,这锅便是火锅,只是因为里面内置了火炭,所以才会发热。”
“俊儿,你怎么像饿了好几天一样,别急,慢慢吃。”
“遗爱,君子远疱厨,你怎能去做这些事情。”房玄龄一脸严肃,若不是刚才房遗爱献上的书桌和太师椅,恐怕早就训斥他了。
“好吃到感动。”房玄龄反复说了几遍,又忍不住大笑道:“俊儿,为父今日才发现你是如此有趣,竟说得如此妙句。”
“为父只是走的多,见得多而已。”
房遗爱无奈,强忍内心的骚动,向房玄龄回了一个还是父亲懂我的眼神。甚至还调皮地挑了挑眉毛。
房府,大堂。
不过还没几天,房遗直就乐极生悲,吃的满嘴就是火泡。房遗爱终于自由了,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啊……
房玄龄最先开口:“这面食确实不错,劲道十足。最难得是用着火锅汤煮熟,味道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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