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一脸关切的长乐顿时满是怒色:“房俊,你骗人!”
“你再说一遍?”
“不就是因为长孙冲吗?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众人继续吃饭,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兕子肆无忌惮地一直在笑。在兕子心中,凡是和俊哥哥作对的都是坏人!
“我今年十五岁!”
长乐终于妥协了:“房俊,我心情不好,你别闹!”
“飞?长乐若是你想飞,我便能让你飞!”
长孙冲忽地起身,本来一张俊脸变得十分难看:“够了,房小二,你不要欺人太甚?”
“房俊,你真好!”
“油嘴滑舌!”
“可是观房兄的行为,房兄似乎胸有成竹,若是为兄没有记错,房相可是进士出身啊,若是房兄考不上……”
长孙冲怎么可能人心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有心想要冲上去,但考虑到刚才柴令武的下场,很是明智地看向了一旁正在看笑话的房遗爱:“房兄,难道你的奴仆就是这么粗鲁吗?”
“房兄好歹也是名门之后,难道房相就是教你的吗?我真是替房相丢脸!”
只是气氛似乎很是微妙,长孙冲仿佛主人一般发号施令:“各位,赶紧尝尝房俊的手艺,不要客气啊!”
“没有我房俊办不成的事情!”
房遗爱紧紧缰绳:“长乐姐姐,你看,事情说出来不就好了,别一个人承担!”
长乐调转马头,房遗爱见状怎么可能会让长乐再离开,一个飞身便上到了马上,房遗爱不得不感叹自己设计的马鞍就是好!上马就是这么方便!
程处默一个飞跃到了长孙涣面前,提起长孙涣仿佛抓小鸡一样轻松,丝毫不顾长孙涣的挣扎,一个手劲将长孙涣扔出好远,紧接着再次追上去,一阵猛打!
“房兄什么意思?”
房遗爱稳如泰山,吃着一块烤肉津津有味,等到长孙冲不耐烦的时候,房遗爱慢吞吞地擦擦嘴巴,又轻嘬一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本人是个厨子,自然粗鲁了,手下也自然粗鲁!”
长孙冲一挥袖子,大步离去,走了很远转过身来:“房二,这事不算完!”
“可我能够感觉到他是冲着你来的,我以前不知道表哥竟然是这样的人。”
房遗爱渐渐意识到了异常,两人在马上已经出汗,一股强烈的香味扑鼻而来,汗水打湿了衣衫,尤其是由于惯性,长乐不停撞向房遗爱的怀里。处|子幽香,玲珑身材。不知为何房遗爱想起了那一次在厨房和长乐接吻的情景。
“哼,房俊,我五岁就会骑马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骑马?”
“我今年十五岁!”
“我上过战场,打过突厥!”
“你下去。”
尉迟等人见状纷纷叫嚣着自己的贱劲犯了,冲上去也是一阵好打!看着众位兄弟的样子,房遗爱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他娘的贱!
“房兄,我家小弟不懂事,还请房兄不要介意!”只是这句话怎么听都能感到憋屈!
长孙冲看众人没有人愿意搭理他,没有丝毫尴尬,又撕了一块肉:“听说房兄去参加科举了?”
清风,阳光正好。
两人顿时像飞起来一样,树木,空气,飞快地从两人眼前掠过。长乐时不时地发出惊叫声。
本来准备坐下的程处默一个飞奔,一脚将长孙涣踢出好远:“操你娘,我干|死|你这个扑街仔!”
房遗爱却没有注意这些,而是话题一转:“长乐姐姐,马可不是你那样骑的!”
“正是,只是?”突然长孙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很是难看!
房遗爱不停地呼喊,奈何长乐就是不听,房遗爱眼珠一转,直接摔倒在地上,唉吆一声就再无动静。
“哎呀,我好怕怕啊!”
“我爹都没管我,你如此热心干什么?”
房遗爱并不是小心眼的人,挥挥手,那边的兄弟纷纷回来。自然有长孙家带来的侍卫将长孙涣扶过来,确实辛苦这些侍卫,一群官二代打架。任凭武艺再高强,他们丝毫都不敢插手,回家还只能受气。
……
“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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