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登脸上闪过一丝傲然:“我们房大人绝对公正!”
李世民向前一步:“本官便是,这位是我的书记官,谢大人里面带路吧!”
“哦?此言何解,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不偷腥的猫?”
李世民闻言大喜:“房俊这个小子自然与众人不同,这一点朕早就知道了,不过让朕没有想到的是他处理政事也颇为得心应手!”
苏培盛眼神一动:“若是这样,陛下,咱不妨来个微服私访?”
李世民疑惑不已:“谢大人,这些每个院子的牌子是什么意思?”
“哼,就凭大人这半月来所做的事情,就凭大人手上的几十份圣旨!我们信!”
苏培盛跟随李世民几十年,自然能够摸清李世民的脾气,知道此时李世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很好:“陛下,这个房俊的所作所为倒是透露出一股机灵劲,与他人颇为不同啊!”
“你呀,就会哄我!”
谢登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随即按了下去:“我们房大人岂会是那小人?不瞒大人,我们大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官,是他不想当,若是他想当,他现在早就封侯拜相了!”
许复猥琐一笑:“没错那些都是真的,但是我许复是何人,礼部的官员我都脸熟,你我倒从来都没有见过?”
不过一句话却打破了李世民的幻想,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四五个仆役:“谢大人,小心,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礼部上官,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两人!”
许复闻言颇为得意:“我们大人可是伯乐,还有你们少在这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严肃!”
接下来的路程,谢登只是按照本分介绍,言语中少了许多热情,李世民只能在心里苦笑。不过很快,就到了鸿胪寺接待外来宾客的起居室院,却见每个院子前都有不同的牌子。
“管家,我许久不曾来过这长安街,没想到竟然如此繁华了!”
不过李世民还是听到了重点,“这小子把朕黑的可是体无完肤啊!所有的黑锅可都是让朕背了!”
“哦,还不快快将事情仔细道来!”
苏培盛问出李世民的疑问,实在是李世民不想再遭谢登的白眼,“这外交官有什么用?”
“我们大人说外交署的官员就是外交官,他们将来将会按照各自的等级接待出访不同等级的国家,这些官员必须精通我大唐的礼仪文化,并且拥有出色的口舌!”
“老爷,任凭您抓着这大街上任意一个百姓一问,谁不说您是最圣明的君主!”
含元殿,李世民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看着弯腰走来的苏培盛。这距离房遗爱自从上次离开含元殿已经半月时间了,李世民并不是很放心房遗爱的举动,所以让自己身边的密探首领苏培盛去调查一些情况。
李世民忍俊不止:“看来你们房大人还是很会用人的,竟然能挑出你这个人才!”
“那还不都是陛,不,老爷治理的好!”
“妙啊!只是这升迁制度必须公正才可以进行啊?”
不一会儿,谢登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小官谢登见过礼部上官,不只哪位是礼部的李员外郎?”
却没有想到谢登只是不轻不淡地嗯了一声,李世民和苏培盛相视一笑,颇为无奈,这倒好,已经把这位谢大人得罪了,看来房遗爱很受爱戴嘛!
李世民颇为无奈,倒是也明白了谢登话中的意思,房遗爱既有本事,又有自己的信任,肯定能做高官!
长安城的大街上,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龙行虎步,后面跟着一个老仆。一看两人的身份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主仆。
李世民看着待遇表,面露不解:“这不就是从上而下划分出十二种接待规格,顶多就是有的好有的坏而已!”
“如此倒是本官莽撞了!”
李世民大笑,他明白了房遗爱的用意,人与人都是有攀比之心,尤其是国与国之间,而房遗爱就是利用这一点!
旁边的苏培盛在李世民悄悄耳语道:“老爷,这就是房俊挑出来的那个老油条!”
鸿胪寺门前,两个小官员身板挺的很值,虽然他们只是九品小官,只是品阶最低的长随。李世民见到这一幕立马心情就好了起来,这才像一个衙门该有的形象!
谢登又是颇为傲娇地一笑,显然这个平时绝对不会露出这般表情的老实人,对待李世民刚才的话语还是耿耿于怀,“这个是我们房大人的原创,按照我大唐的藩属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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