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医学堂,房遗爱生怕自己的改变会让这位大唐的明宰相失去他的风采,所以才顾不得那么多。
房遗爱很无奈:“你们真是无聊,就喜欢问一些外在的东西,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说给你听好了!”
房遗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只是青年看着竖着侧躺在栏杆上的房遗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姿势很销魂,很想笑。
还没等马周反应过来,房遗爱就直接冲进屋子内,屋子很是高昂地响起一声尖叫声,房遗爱再次飞速跑出来,火速地在一张纸上写了一封信递给马周。
其实房遗爱还是在感叹,看来前几日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还是有一定用处的,整个医学堂的风貌截然不同,也许不久的将来这真的能给房遗爱一个惊喜。
房遗爱靠着柱子,翘着二郎腿,一脸地不在意:“兄弟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房遗爱想想还是难掩兴奋,再次冲到屋子里。
青年闻言肃然起敬:“常常听闻大唐今年的新科状元乃是有名的狂生儒士,但其又极具才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山东士子马周见过房兄!”
“房兄难道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
“怕你听的不过瘾,要不然我再瞎编几条,只要你需要!我一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兄台着相了,人生在世只求活的洒脱,活的自在。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
“我一个人在这里正呆的无聊,正巧你过来了,我终于可以找个人来陪我聊天!”
马周的眉头紧紧死皱在了一起,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啊,关键是看这架势,房遗爱是要给自己算命的节奏啊,犹豫再三马周点了点头。
马周看看手中的信,再看看袖中突然多出的几十贯钱,再看看眼前眼睛冒光地房遗爱,鬼使神差地竟然点点头,不知为何竟然选择相信房遗爱!
幸亏房遗爱比伟人又稍微聪明了那么一点点,知道时不时地给自己放一点假,可以和高阳玩一些羞羞的事情,比如谁憋气长之类的。
房遗爱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兴奋:“马兄,你听我一言,等过几天你就投奔玄武门中郎将常何去,你一生的抱负就是从这里开始!”
青年苦笑一番:“兄台,你能好好说一说吗?”
房遗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兄台,不好意思啊,刚才咱们见面说什么擦肩回眸啊什么的就是我随口一编说出来的,你可不要当真。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青年不明所以:“阁下何意?”
房遗爱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忙碌命,因为伟人通常都是这样。
“观兄台所言,兄台倒是活出一个真字!”
青年洗耳恭听,房遗爱从栏杆上站了起来,围着青年转了几圈,这才慢慢开口:“你撞我在先,又知我身份高贵却并不害怕,证明你乃正义相信公义之人,此乃其一。其二,你与我侃侃而谈却毫不怯场,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想必你是一个有才华之人。其三你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证明你是一个自尊自强之人。”房遗爱顿了一顿:“兄台,你还要我接着说嘛?”
青年再一次哑然失笑,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发笑了,眼前的这个惫懒少年似乎总是给自己带来惊喜。一袭青衫,毫无坐姿,双眼无神,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样,但青年却觉得这样无比真实。才更像传说中的那人!
房遗爱靠近马周,头一低,压低声音:“马兄,我会算命,你信吗?”
这下青年是真的惊讶了:“房兄是如何得知我的字的?”
这个青年颇为不适应地把自己的手从房遗爱手中拽了出来:“兄台出口成章,处处皆理,在下佩服!”
不知道换衣服速度慢是不是古今中外所有女人的通病,房遗爱很是没正形地躺在屋子对面一处凉亭内的栏杆上,很幼稚地在玩自己不会掉下去的游戏,或许自己会成为继小龙女之后的小龙人。
房遗爱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塞给马周,言辞恳切:“马兄,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房遗爱对青年叫出自己丝毫不以为意:“你对我没有恶意,你又愿意花时间陪我闲聊,我又何必好奇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