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坐在桌子上一板一眼道:“李良和胖子已经在山下安排好了。”说到这里孟离看了一下房遗爱,语气平淡到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想进这个军营!”
“我这个故识可不一般啊,年纪轻轻便是一代雅士,其风采无人能挡,我听闻房监军就是长安人,也许房监军知晓房俊这个名字吧?”
“哟,陆将军好雅兴啊,在这里喝茶呢?”
“来人啊……”
房遗爱神色不变:“这个当然知道了,当初我在兄弟酒楼做工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只可惜无缘相见!”
“哦?若是我告诉房监军你和那房俊长得有一点相似,你怎么看?”
“好啊!”
“许是我和陆将军太过有缘吧!”房遗爱倒是丝毫不怯生坐到了陆羽对面。
孟离轻哼了一声,转过去了身子。房遗爱只当孟离是生气了,却没有注意到孟离从耳畔一直到香颈全部通红,嘴里若隐若无地声音嘀咕着:年纪不大,家伙什还不小呢。
房遗爱想到这里脑门子上的汗都要出来了,那措先是假装叛乱,这又训练军队,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房遗爱饶有兴致:“倒是不知掉陆将军的这位故识是何人,竟然值得您如此挂念?”
“没想到房监军观察倒是如此细致,我正是南方人,我祖辈居于东合州,算是地地道道的南蛮了吧?”
士兵们都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有人去说什么,反而一个个地都是兴致勃勃,其实这便是正规军队和僚人军队的差别!在大唐军中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这两万人说是军队其实只是僚人中的青壮,是各个部族的战士,听那措的号召来到这里,那么能有多好的军纪?
中军帐内,陆羽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眼神中充满了玩味:房二,厨子?好聪慧的厨子啊?只是我提到兄弟酒楼的时候你是不是太镇定了,难道你没有听过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吗?
一切毫无头绪,房遗爱觉得自己应该去试探一下陆羽,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房遗爱很是淫|荡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两条腿还颇有节奏地来回拍打着:“我为什么要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就行了!”
营帐内再次寂静了下来,但却编织出一道大网向房遗爱涌去……
中军帐,一军之主的大帐,位于整个军营的正中间,其余军帐仿佛众星捧月般中军帐。
……
“玩笑,玩笑,喝茶。”
孟离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是因为房遗爱此时浪浪地动作。还是房遗爱无所谓的语气……
房遗爱心里一阵心惊肉跳,这陆羽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吧,若非自己戴着人皮面具,自己岂非早就成为他的瓮中之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