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往后你能不能不叫我贼啊,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的。”
三日后,房遗爱大牢内三个狱卒喝的人事不省。
“是,公爷!”
那李二哥闻言大笑:“你这子,好大的酒瘾,等着,我去买下酒菜。”
“不用了,牢饭就可以了。”孟离并不是娇生贵养的人。再她本身浪迹江湖,又岂会吃不了苦。
胖子满脸不信:“我到现在都怀疑的当家的到底是来见冯智戴还是见孟姑娘!”
“阿离,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冯智戴的住处啊?”
孟离动了动嘴唇:“你不用做那么多,如果你是真心爱我,我孟离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房遗爱哈哈大笑。撒开了孟离的手:“我还是撒开吧,不然我的娘子会看不起我的。”
胖子碰碰身边的李良,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古怪:“我老李,咱们当家到底是来这里坐牢,还是来这里和孟姑娘卿卿我我来了?”
冯智戴神态严肃:“你是何人?”
“贼永远是贼!”
房遗爱也很是无奈,四人刚从牢房出来,准备打晕国公府的下人,然后几人穿上下人的衣服混到冯智戴院子里去。
这正是房遗爱四人,这是第三日,也是国公府释放罪犯为冯盎祈福积德的日子,这也正是房遗爱选取的时机,这个仪式是由冯智戴主持,也就是这一天可以见到这位大公子的机遇大大增加,但是房遗爱不会傻乎乎地往枪口上撞,既然冯智戴要去主持,那么他就去冯智戴的住处守株待兔!
仿佛为了印证胖子的话,孟离似笑非笑从已经打开的牢房直接走了出去,而且还是连看都没有看旁边的房遗爱一眼。
房遗爱一拍脑袋:“阿离,你来了已经一天了,还没有好好吃饭吧?”
国公府,四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路东张西望地走来走去。
孟离看看在隔壁牢房内与胖子二人喝的甚是开心的三个官差,再看看自己面前精致的食盒。面前满是微笑的房遗爱,孟离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李良嘴角抽了抽,看看那边一直贱笑的房遗爱,李良强迫自己将头扭了过来:“胡说,公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房遗爱满是尴尬地追了上去:“阿离,你别走那么快啊?你走在我身后,我好保护你啊!”
胖子一脸猥琐在三个狱卒身边一阵摸索,献宝般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钥匙,麻利地将牢门打开。
房遗爱只好无奈地穿上了婢女的衣服,估计是今天祈福,国公府四处走动的人很少,孟离有过两次刺杀冯智戴的经历,对待他的住处自然熟悉,一行人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进入到冯智戴的院子。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冯智戴正欲攻去,却感觉到背后颈上一凉,原来已经有一把利剑放在自己脖子上。
房遗爱晃了晃自己的手:“我要是去为你弄好吃的,我就得撒开你的手了,我实在不想放开。”
孟离接过食盒,急忙将头扭了过去,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过这样的话,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孟离擦干泪水,看看那边和狱卒正喝酒的房遗爱,眼中满是幸福……
“瞧把自己的那么辛苦干什么,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你受苦,赶紧趁热吃吧,一会儿菜就凉了,我去陪陪那些狱卒。”
“你现在给我话,你一话我就想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内响过一阵脚步声,蓦然,房门打开。
冯智戴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