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然是信了,但是不管如何,我都要见这个冯国公一面!”
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人向冯暄施了一个礼:“往日大伯身为罗州刺史,政务繁忙,确实聚少离多啊。这一次大伯不妨在这里好好住一段时间。”
床上,房遗爱看看睡在自己旁边的女人。心中满是自豪欣慰,这是我房遗爱的女人啊。房遗爱忽然用手刮刮孟离小巧的鼻子:“阿离,你看现在相公的身子都是你的了,你还不相信我爱你吗?”
有时候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刚给你一个惊喜,转眼就将你推向深渊,命运一向反复无常!
孟离意识到房遗爱这个坏痞又想做什么了。手中暗暗运劲就要将房遗爱推开,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只是那次是自己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就着了房遗爱的道,其实这一切无疑还是孟离的羞涩在作怪。
房遗爱这是第一次见冯盎,但是当房遗爱看见这冯盎的第一眼,房遗爱就在心中认定这个绝不是冯盎!冯盎是谁?那可是经历过隋末之乱,凭借自己的努力割据一方的英雄豪杰,那是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而眼前的这个人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也许是病痛磨去了这位将军曾经的雄风,但房遗爱却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噗通一声,房遗爱从床上直接飞了下来。房遗爱悻悻地光着身子又飞快死冲进被窝:“我舒服,只有我舒服行了吧……”
上面一个中年人端坐高位,下面端坐着一个中年人和两个少年人。
孟离猝不及防地被房遗爱一把抱住,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你是官,我是匪!”
正在换衣服的房遗爱面色平静,其实内心也是忐忑不已,“嗯,还是从四品的高官呢,以前怕暴露身份不敢告诉你,现在你知道了,愿不愿意跟我做一个官夫人?”
房遗爱站在冯智戴身后,扮作冯智戴的贴身侍卫,静静地打量着堂上众人的反应,房遗爱自然不想去感叹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这里的三人很有可能会反目成仇,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堂上的那位脸上明显泛着病态脸色的中年人应该就是冯盎了,这个冯盎突然得了病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只能不停微笑示意。
房遗爱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自己怎么见一个人就怀疑人家有问题呢……
“大伯客气了,智彧成就再大,也是三岁的时候被您撵着满院子打的那个小屁孩。”
冯智戴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冯盎点点头表示满意,这边的房遗爱的心思也被这句话吸引了,自己四月离开的长安,如今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时间真是过的好快啊,等到二月十八自己的生日,也是自己和高阳的大婚之日,哎……
冯智戴不动声色道:“二弟,你也知道大哥小时候经常被刺杀,现在若是没有贴身侍卫守护,我连睡觉都不安生。”
冯智戴将房遗爱几人安顿之后,便急忙着去为几人从狱中逃走的事情善后。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娘子。”
哈哈哈哈,大堂满是欢乐。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爱我!”
……
“智彧贤侄,你这可是折大伯的脸面了,你年纪轻轻可就是东合州刺史,咱两可是相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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