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神色一肃:“察兄,你这是和你大哥抢女人,你愿意吗?”
……
房遗爱很是无奈地揉了揉鼻子:“娘子你这样相公很尴尬的?”
房遗爱哑然失笑,甚至旁边的孟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察兄,婉儿姑娘没有去你再约不就行了吗?”
孟离又岂是耍起无赖时房遗爱的对手,其实起来孟离也颇为不好意思,为什么自己怎么会在床上那样。
话慕容婉自从察玉龙进来就注意到这个往日总是被自己欺负的玩伴有些不一样,只是她性子向来比较烈,没有那么多女儿家的羞涩,却也没有想那么多。
“房兄的意思是,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房遗爱自然不会因为这些而纠结,对于这些,房遗爱甘之如饴,最起码现在枕着孟离的腿,看着天空对于房遗爱来就是一种特别美好的享受。
在敲晕一个婢女后,房遗爱给察玉龙作了一个我给你把门的手势,察玉龙微微一笑便开门走了进去。
察玉龙很是焦急:“其次是什么啊?房兄你倒是啊?”
房遗爱的话仿佛让察玉龙找到亲人般,拉着房遗爱的手就不撒开:“房兄,前些天婉儿约我出去玩,但是她失约了。”
孟离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和你那么坏吗?一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不记得有哪位哲人曾经过,喜剧因爱情而告终,悲剧因婚姻而开始。
察玉龙顿时酒醒一半,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前天婉儿没有赴约,我本来也没有往心里去,便想着今天去她府上找她一块出去玩,可是当我进到她家我却听见了她们家仆人声地议论,她要被许配给我的大哥,不日父王就会赐婚!我心中不信,便马上离开她们府上拆人去打探了一下,原来这个笑意早已经流传于整个太和城,只有我还不知道!”
房遗爱没有想到再见察玉龙,这货已经自己一个人喝的烂醉。
“察兄,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一晃三日过去。房遗爱这些天都没有碰见察玉龙,一是每天出去陪孟离逛逛。再者就是和孟离两个人在房间有着不完的话。
孟离忍不住赞道:“察玉龙,好样的!”
那时,察玉龙十岁,慕容婉儿八岁,王宫的后花园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当时察玉龙正在安安静静地看着水里面游来游去的红鲤鱼。慕容婉儿突然出现就像昨天那样直接揪着察玉龙的耳朵,相遇不是那么开心,相反还有痛。
察玉龙赶紧走前了两步,将婉儿重新推进被窝:“婉儿,你进去,别着凉。”
房遗爱闻言眉头皱了起来,片刻后,展颜一笑:“察兄,事情并不是没有不可挽回的地方。”
房遗爱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阿离,你察兄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按照我,直接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什么事不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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