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看着察玉龙满是祈求,仿佛小受一样的眼神,很是光棍地开口:“我可能不能帮你。”
“可是父王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大王,我也不想和大哥争这个王位,他比我更合适!”
“那你不想娶婉儿姑娘了?”
“房兄有什么病?”察玉龙话没说完整个人惊讶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一个苹果,片刻后察玉龙才反应过来,随即大喊道:“房兄,你别跑啊……”
察玉龙咽了一口唾沫:“什么局?”
察玉龙有些迷惑:“那父王是因为什么?”
察玉龙大吃一惊,“父王,我不懂?”
察玉龙却满是惶恐:“父王,我真的不想当大王,我也不适合当大王,这一次要不是房兄帮我,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房遗爱眉头一皱,察护这分明就是要托孤的阵势,自己在这里不太像话吧。“嘿,各位,我要不要先出去一下?”
“房兄,你不会不帮我吧?”
察护也是点了点头,显然在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房遗爱见状不由感叹察玉龙的好运,这察护字里行间的意思分明就是选察玉龙为蒙舍诏下一代的王,可这货倒好,到现在还是懵懂未知,也许正是这赤子心性才会被察护如此看中吧。
察玉龙一阵牙疼,但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房兄,眼看太和城就要被十万大军围城,但是城中却没有可以带兵之人,所以丞相就推荐了你。”
“刚才我在思考人生,所以你懂的?”
慕容复闻言倒是看向察玉龙的眼神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太和王,想必知道扶不起的阿斗,既然你能在这位房兄弟的帮助下做成此事,证明你还是有成为大王的潜质。”
在一边的房遗爱却对这慕容复很是在意,自己的独女被察护利用,却看不出丝毫怒气,不知道是真的忠心,还是只做表面功夫。
“为什么?”
察护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又是一阵咳嗽,停了停神:“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退敌,退敌之后孤便会下诏将王位传给你。”
察护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嘴角满是笑意:“孤虽然是你的父王,但孤更是蒙舍诏数百万百姓的王,你以为孤会拿这可能动摇蒙舍诏的事开玩笑吗?”
察护躺在被高高垫起的卧榻上,虽说眼神和蔼,但是苍白的面孔却是让人心痛,不时地咳嗽,脸上的红晕更是时不时地闪现,这怎么会像那个精明强干蒙舍诏的王,分明是一个病入膏荒的老人。
“父王,我。”
房遗爱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踱起步来,语气中更是带有一丝丝伤感:“因为我有病!”
察护却是不在搭理察玉龙,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大哥通过府中的地道逃了出去,又欺骗城门口的守卫已经逃出城去,据探子来报,城外已经有大军前来。”
察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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