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酡红躺在房遗爱怀里:“你把我喊来干什么啊?”
房遗爱可不管那么多,一眨眼就把孟离扒了个精光:“我可不管那么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师叔,你也吃啊。”
房遗爱一副困惑模样:“师叔,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啊?”
房遗爱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神秀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师父,没什么,就是看师父您如此关心弟子,弟子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神秀摇摇头:“了空你是一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让师父担心。可是你忘了师父也会功夫吗,你那是用强力造成的伤害,为师又岂会看不出来?”
普光看着房遗爱满嘴流油的样子,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吐沫。实际上人就是如此,看见别人吃好吃的就会觉得特别香。普光本就不是和尚,这一段时间嘴里可真是淡出鸟来了,也罢,普光眼珠一转:“师侄觉得我有资质修行心佛一脉吗?”
“不行,师叔没有你的修行,不能破戒。”
神秀叹了一口气:“了空,你不必为师父着想的,是不是这万福寺有人欺负你?”
房遗爱强忍着疼痛喊来了一位僧人,又急忙通知神秀。不一会儿不仅神秀来了竟然连弘福,普光都来了,真是对自己很是看重啊。
普光给房遗爱倒了一杯酒:“师叔找你之事不急,你先吃菜。”
夜已经深了,房遗爱已经和衣躺在床上,默默盘算着自己难道今天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吗?忽然窗户被轻轻挪动的声音传来,待到感觉有人走到自己床边,一个虎扑将来人压到床上:“哪里来的采花贼?”
房遗爱强忍心中惊讶:“师父你何出此言,我真是有病,只是这病来的突然罢了。”
孟离乖巧地了头,房遗爱又是一阵交代之后才问起女儿离儿的情况,这宝贝真是几天不见就想的紧呢。和孟离又是一番厮磨才让孟离离去,真是这数日憋的火气太大。
“师兄客气了,师兄若是愿意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是可以的。”
……
房遗爱这才是真的惊讶了,敢情自己师父还是隐藏的高手了,可是自己又怎么能是自己把自己打伤,“师父,我是真病了,我真有病。”
不过房遗爱还是答应了,只有将计就计才能试出他们的诡计,只是房遗爱此时在这万福寺孤立无援,不过幸好房遗爱留了一手,因为普光带房遗爱去的酒楼正是兄弟酒楼。
房遗爱坐在自己在弘福寺的房间内,细细思索普光告诉自己的话。这普光竟然也是让自己劝神秀成为万福寺主持,若是其中没有问题,那么房遗爱真的就成为傻子了,按照普光所只要劝神秀成为主持,自己就是万福寺的第二把手,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岁的僧人成为一个大寺的二把手,这普光也真敢想。
“我自然是想要你帮我了。”
翌日,房遗爱看着自己的身体,犹豫良久终于按照孟离的法在自己肋骨一处地方用力一,顿时便感觉身体一阵剧痛。奶奶的,对自己这么狠,要是鱼儿还不上钩房遗爱就要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