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梦,是一次回忆的旅行。
他没说什么,但手上的力道告诉了她他的想法还有脾气。
“你去哪里?”她拉住他的手。
不是商量的语气,尽管给了人温柔的错觉。
看向天边的明媚,哭了。
卡蒙的信里,还贴了个音乐文件。
他微微笑了笑,“鬼子的老婆们的饮食习惯可是个麻烦。”
他静静为雨冷办了领养手续,把他寄养在林子晏那里。
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一出生那年。
她明白,当他发现了她偷偷吃药,他其实已经动了怒意,他只是不说。
她想的,只是好好守着他,守着雨冷和一一。
“好。
当门关上,她的泪水还是溢出眼眶。
人会做那么多的好梦,不过是因为得不到。
所以,此刻,她心里不由得泛过惶恐。
她嘴馋的时候,说想吃哪里的东西,他会在最冷的夜里开车到很远的地方为她买一盒夜宵。
上网把歌词找了,又打印出来。
她赤脚下床。
那一年。
他寻到她藏匿了两个月的那个村子,给照顾过她的人买了礼物,安排了几个家里并不太富裕的孩子上学。
终于,他放开钳制她的手,翻身下了床。
推开椅子,跑下楼。
他会给她爸爸捎一些东西。也许,爸爸并不需要。
她扑哧一笑,心里的酸涩去了不少,那暖暖就像天边初绽的光亮。
怎么能现在来说出事。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这个世界上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她的世界很小。
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明明这颗心脏在她的身体里一直有力地搏动着。
每晚,她抽筋而醒,他会给她细细按摩。
他动怒的次数在这六年多七年间,屈指可数。
实际上,一一出生以后,这个男人的笑容多了,但也变得更加沉稳内敛。
“嗯,如果她们是多余的人多好。”他拿她昨天的话来揶揄她。
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异样,她怔愣了下,窗外远处的天,已经透出几丝光晕,七彩的颜色,薄薄淡淡,但确实天亮了。
想看他的眼角也蜿蜒出薄薄的纹路,像她的爸爸,但不会老去。
她把自己深深掩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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