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这么远?那可真是太麻烦了。”一听在昆仑山,幽兰郡主一下子又失望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孔彦晋纵然病重,但现在却容光焕发。
“凌墨烟?”
池中天淡淡一笑道:“官场上的事我不熟,但是江湖上的那点事儿,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我看孔焦那样子就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再加上孔彦从是管牢狱的,这还不就是摆在眼前的事了。”
“郡主说笑了,这个跟钱没有半点关系,等我这次回去,我就帮你问问,兴许可以。”
这一次曲阜之行,什么都算顺利,但就是有一点,那林厉轩的事,让池中天心里很是忐忑。
“你看二位这是做什么,怎么刚来就要走,怎么也要多住几天。”
“好,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拦着了,我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吧。”
“去京城。”
“正是。”
“嗯,这几天,没有偷懒吧?”池中天和邵津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几乎从来不在屋子里,而是在外面,随便找一棵树或者是小湖边。
“不是不是,孩子你千万别误会,师父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师父觉得,江湖实在太凶险,你跟在我身边,太累也太辛苦,还是去京城里历练历练,见见世面,禁卫军是保卫皇城的,在那里,我觉得你会学到很多东西,放心,禁卫军的统领是师父的好友,他会好好照顾你的,但是你也要记住,去了之后,要吃苦,千万不能仗着师父蛮横无理,明白了吗?”
“你怎么有把握孔焦就那么听话,会把孔彦从供出来?”
“我已经跟京城里的禁卫军统领说好了,让你到禁卫军里去当一名禁卫,怎么样?”
林厉轩的武功他已经见识过了,可以说只在西索阿瑞之上,绝不在他之下,如果有一个这样的人记恨自己,那岂不是坏事了。
一听他们明天就要走,孔彦晋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哈哈,明日我和池将军就要走了,今晚这顿酒,就当我借花献佛,与二位作别吧。”
“二位明察秋毫,除掉了一个卑鄙小人,孔某实在感激不尽,今晚二位可要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邵津现在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而且脸上的神色常常比同龄人要显得懂事许多,听到这话,他马上反问道:“师父是不是嫌我笨,所以要赶我走?”
“哈哈哈!”
“谁?”
“等夫君身子骨好些再说吧。”
“朝绅公,将来有的是机会,这次确实公务在身。”池中天知道这地方不能久待,待这么几天,算是偶然凑巧,待时间久了,怕是又有人说闲话。
“可是那个才貌双绝的才女凌墨烟?”
“不敢,朝绅公太客气了,不过眼下虽然暂时没事了,可是还是那句话,治标不治本。”雍门子狄说道。
“多谢朝绅公美意,只是身负皇命,还要到别处走走,明日我们去至圣林中拜祭了至圣先师之后,就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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