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将军,听说你刚来京城,不打扰你吧?”
“池将军就是快人快语,本王就不啰嗦了,这次来找你,是想求你一件事。”
很快,邵津就给池中天搬来一张椅子,随后,也给孙典搬了一张。
“客气什么,坐吧。”
“不敢不敢。”
德王走的时候,是从后门一个人离开的。
“不了不了,池将军刚来京城,还是会会朋友吧。”
“若是你整天带着一群脑子里想东想西的人,怕你该头疼了。”
“多听多看多学,等将来你在这里混出息了,师父还指望你呢。”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池中天似乎有些不明白。
池中天知道德王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但他也觉得德王有些小题大做了,只要在京城这里,谁还敢对他不利?
“这位朋友,你是?”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是,师父。”
“那是那是。”孙典尴尬地回应着。
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是个女的,但整个脸上都带着面具,手中还拿着剑。
见池中天明知故问,孙典纵然心中有气,也不敢发。
这天一大早,庆王心情还算不错,去花园里转悠了几圈之后,就让让人弄了一些酒菜开始喝了。
“请池将军给我当几天贴身护卫,如何?”
“认识不认识,我觉得不重要,分清对错就好了,禁卫军的人都是一些士兵,当兵的脑子都简单,不懂得那许多弯弯绕,只知道谁对谁错就够了,孙统领您觉得呢?”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告辞了。”
“池将军说的是,那次确实是我的不对,今天我给这位兄弟赔礼道歉了。”
“池将军,别来无恙?”
池中天以为又是哪个当官的来了,于是就让邵津下去休息,让仆人把客人带进来。
等孙典坐下之后,池中天就开口说道:“孙统领和我不一样,我只不过是个闲职,你可不一样,你是肩负保护皇上的重任的,所以千万别跟我客气。”
“告辞。”
“孙将军来,可有什么事吗?”
这个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了庆王。
“师父,下次要是再遇到他乱来,我还管他吗?”邵津看着孙典走了之后,忽然问道。
“就是这位小兄弟,先前我不认识他,多有得罪。”孙典笑呵呵地说道。
“一定一定。”
“好,那就不打扰池将军了。”
“哦,邵津,那就不用去了。”
“殿下,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喝顿酒吧。”
“当然要管,只要该你管的事,一定要管,记住,人不能多事,但也不能怕事。”
“这个不能怪你,他不是也不认识你吗?”
“唉,池将军有所不知,圣上在下月初一要当中立下太子之位,眼下所有人都觉得本王志在必得,既然如此,那必然有些人会不高兴,不高兴也就会干一点不该干的事。”
“不敢,权当为殿下做些事情了。”
其实池中天连屁股都没离开椅子,孙典这么说,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安慰罢了。
“不用不用,您别忙活了。”孙典赶紧婉拒了。
很快,距离下月初一,就还只剩下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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