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陷害!绝对是有人要害邵津!”雍门子狄跺着脚说道。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那些衙役已经证实,就是邵津抢的,而且昨天经过验伤,衙役身上确实有不少伤痕。”
雍门子狄一听,赶紧说道:“殿下,此事有蹊跷,据臣所知,邵津是想弄到一些钱买礼物送给他的亲人,但钱不够,而禁卫军左襄营的一个叫温如的人,就给他介绍了一个玉器商,说那个玉器商的货被抢走了,只要能帮忙夺回来,商人就给邵津一些报酬,邵津这才去的,所以昨天邵津才刚刚得到那些银子,我想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邵津如果真抢了税银,怎么还敢到处去用?”
而抢劫税银的话,差不多就是问斩了。
“郭大人,现在查出什么了?”
“雍门大人,其实你也不必着急,你放心,本官办案一向公正,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邵津的清白,本官一定放人。”
说话的是朝中的一位宰相,和雍门震一样,都是老臣,说话很有分量。
雍门子狄气呼呼地走出去没几步,郭东城就从后面追了上来。
“郭大人,刑部办案,难道只是凭借猜测?”
奏章已经上奏给了皇帝,如果再没有证据证明的话,邵津就要被问罪了。
“你!”
很快,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因为这件事,雍门子狄也没法去歙州城。
“殿下!”
“什么!”雍门子狄大惊失色,把恰好从他身边走过的一个官员给吓了一大跳。
“好,我会尽力,但你能不能把邵津从大牢里先放出来,那孩子是个苦孩子,他是当年漓江城里的一个孤儿,父母就死在他眼前,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经过查验,邵津确实却过京郊外的那条官道,六千两税银也确实是他拿着的,而且他也确实见过那些衙役,并且承认打了那些衙役。
“郭东城!”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总之,赶紧找证据吧。”
当秋蝉来到大牢里见到邵津的时候,差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否定罪,该由刑部定夺,雍门大人怕是还管不着吧。”
刑部和大理寺以及军律营通的初步审问也已经结束了,据说基本已经认定邵津的罪责,原因就是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能表明邵津是无辜的。
这一来一回,至少得半个月,秋蝉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这半个月之内,保住邵津。
说完,郭东城就走了。
见郭东城忽然变了嘴脸,雍门子狄便狐疑地皱起了眉头。
“放出来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人多照看一下他,你放心,他不会被人害死的。”
“雍门大人,昨天我们特意拿了其它批次的税银和官银让邵津辨认,很遗憾,邵津根本不知道税银上的特殊标记。”郭东城说道。
“雍门子狄,你在殿下面前,露出如此焦急的神态,这是为臣之道吗?”
郭东城马上将雍门子狄拽到了一边,低声说道:“温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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