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关在大牢里。”池中天说道。
“在刑部大牢。”
“你再敢说她的坏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回家?笑话,池中天,你可弄清楚,他的嫌疑还没解除呢!”
“能!”
“你少废话,我问你,邵津为什么在大牢里,谁定的他的罪?”池中天看到雍门子狄之后,根本没有半句寒暄,直接就是责问。
所以,他特意站在外面平息了一下心情,随后才让叶落前去通秉。
“太子殿下玩笑了,我可不敢,我只是来求太子一件事的。”
“你看,女人发起脾气来,是没有理智的。”郭东城说道。
“我的意思就是,除非你找到证据,不然的话,我帮不了你。”
“邵津,闭嘴!”雍门子狄大惊,赶紧制止了邵津。
眼看着池中天快步往前走去,雍门子狄站在原地很是尴尬。
就这样,六天之后,他们就赶到了京城之中,到了京城,池中天就直接去了秋蝉所住的地方。
“好,告辞。”
池中天停下来答道:“有什么事,等我把邵津带出来再说,大牢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他的家世背景你不是不知道,我费尽心机把他养大成人,要是废在这上面,我真得一头撞死。”
“刑部尚书。”
一见面,池中天风风火火地就问了起来,问完这句话,他的屁股才坐在椅子上。
“马上放出来。”
“他肯定不是真凶,我用我的脑袋担保。”
德王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笔放下之后,笑着说道:“本王可是感觉到了一股子火气扑面而来啊,池将军莫不是来找我撒气的?”
“雍门大人,我们庄主心里很急,您也知道他和邵津之间的感情,您多见谅。”
叶落特意停了一会儿,和雍门子狄解释了一句。
“秋蝉,邵津呢。”
雍门子狄愣了一下,他现在地位越来越高,突然被一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这样问话,还颇有些不习惯。
这时候,秋蝉正要让人给池中天倒茶,池中天又说道:“茶不喝了,雍门子狄呢,你没去找他?”
他现在是朝廷勋略,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是打个招呼借用一下驿站的军用快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个雍门子狄,真是糊涂了!邵津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怎么会去抢劫税银,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去找他!”
“我的池兄,池大将军,池爵爷!您以为我是谁呢,我是兵部尚书,不是刑部尚书,也不是太子更不是皇帝。”
“见过太子殿下。”
池中天走到门口的脚步马上停了下来,但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殿下,我不明白您这话什么意思。”
每一次见到德王,他都在画画,这一次也不例外。
“正是。”
“是谁?”
“哎呀哎呀,池兄,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来了就进家里坐啊,还站在外面。”
说完,池中天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