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烟云堂的人之后,池中天马上把叶落给叫来了。
一般来说,家里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带着女的来的,不然的话,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池兄,你打听他家,是要?”
池中天先跟雍门震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我已经派手下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了,相信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外,我也让人去怀县打听一些消息了。”
但陆惜香从来不管这些,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
“去小路上查踪迹,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怀县,我可以让我江湖上的朋友出面,但是在京城之中要查点事情,我只能来求你了。”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好半天之后,雍门子狄才说道:“池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毕竟是猜测,而是,就算真是温如把税银弄走了,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池中天,不说我吧,你自己听了你自己的话,是不是觉得恶心啊?”
中午时分,叶落回来了。
只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别的也打听不出来,怀县县令已经被罢官了,至于税银丢失的事,也没几个人愿意谈论,大多是闭口不谈,或者是一句不知情。
看了几遍之后,叶落就把纸随手给撕成了随便,掌心用力一握,碎纸就成了粉末。
这件事,池中天昨天还特意请雍门子狄代为打探,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就是了,回头我找个常去温如家的人问问就行了。”
那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竟然是温如的表弟。
“哈哈,确实有点。”池中天笑着说道。
“不,他肯定会放在家里,因为这东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个自己随时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说他现在中风了吗?一个中风的人,只有把东西放在家里,才最安全。”
“池兄,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雍门子狄挽留道。
池中天派他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但叶落回来之后告诉池中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肯定是被人清理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雍门子狄就派人给池中天送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张图纸,画得歪歪扭扭,但显然能看出来是一户人家的地图。
池中天客气地说了一通,却遭来陆惜香的一阵白眼。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无非是博弈罢了,有得就有舍。”池中天说道。
“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怎么,你怀疑是温如抢了税银?”
“我只有五天的时间,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我的婚事。”
“明天,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这就是了,好好说人话不会说,非得说这些,有意思吗?看你大老远来了,特意煮一碗汤给你喝,来吧,消火的。”
说起来,也是巧合,烟云堂派去的这个人,在当地人头很熟,到了怀县就请朋友喝酒,席间,朋友就叫了一个人来坐陪,而这个人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姓张,和京城的安康侯是亲戚。
“池兄,别兜圈子了,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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