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就别去找不自在了,那太子肯定跟皇贵妃之间都通过气了,人家是母子同心,母以子为贵,皇贵妃正准备着以后当太后呢,这个节骨眼上,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是,当他把手指搭上之后,还没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叶落突然就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可能,怎么会是死人!”叶落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然后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死人。
一推之下,门就开了。
这分明就是个死人,一具尸体!
身体冰凉,四肢僵硬。
“爹,您别说风凉话了,就你儿子我这张脸,请的来太医吗?”
床上躺着温如,叶落举着烛灯靠近之后,就把烛灯往前举了过去。
叶落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将烛灯放在一旁,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死了已经好几天了。
说着,温锦就给温如盖好了被子。
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池中天,这太耸人听闻了。
好半天之后他才缓过神来,原来是进来的时候,门没关好,被风给吹了一下。
这活脱脱就像是一具尸体。
不过,他现在已经心里有数了。
得了病,片刻也不能耽误。
主意打定,叶落就把脸蒙上,走到门前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就轻轻推了推门。
安康侯被这句话说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确实,自从德王当上太子之后,他们家就一天不如一天,本以为德王当上太子,他们多少能沾光,不了光没沾上,还倒贴了不少,原本给的例银,减少了一大半,本来安康侯还想着这辈子能不能封个王什么的,现在能把这个侯爷的爵位坐稳就是不错了。
这个时辰,皇宫内外都是戒备森严,别说宫门外面了,就是距离皇宫还有二里地的时候,就已经有禁卫军的人在盘查了。
这一次,他终于确信了。
他先是盯着温如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掀开被子,将温如的手拿了出来,手指轻轻搭在了上面。
就在叶落准备到别处看看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屋子里没人,何不亲自进去一探究竟?
他赶紧将烛灯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屋子,到了外面之后,被夜风一吹,他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说完,安康侯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这也不像中风啊,中风也不会总是昏迷啊?”安康侯好奇地问道。
“没有去请太医?”
他闪身进去之后,就往四周看了一圈,叶落不是普通人,黑暗之中虽然不至于说什么都能看到,但看到一些依稀的影子还是没问题的。
再说安康侯,他本来想明天一早再进宫,可是眼前总是浮现刚刚温如的样子,他这把年纪,虽然不懂医术,可是见过的人太多了,打眼一瞧就知道,那是重症。
当年在寒叶谷的时候,叶落就学过号脉,但并不精通,但这几年他一直跟着毒郎中沈斻学习把脉,如今,一些简单的症状,已经逃不出他的法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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