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在这条街上开铺子,要没点手艺,能维持下去吗?”张银匠腆着脸说道。
“行,赶紧的吧,你熔了之后,我就从里面弄出一两碎银来给你。”华贵客人很轻松就答应了。
“好嘞,我给您称一下,明天您来取。”
“你别废话,你管他从哪弄来的?到咱们这儿他得给钱,有钱赚就行。”中年妇女将银碗收了起来。
“掌门,池盟主,转了十几个银匠铺,总算是把碗送出去了。”
看着她进去,张银匠十分无奈,只好默默摇了摇头,继续坐下吃饭。
“你说多少。”
“你别给我胡扯,这阵子有点邪,你小心点,别顾着贪财,回头让人给坑了!”
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个是金驰,一个是池中天,还一个则是郭鹤阳。
“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能不能做?不能我就换一家!”
“至少得一两银子。”中年妇女说道。
日子过得苦,但他也不急,倒是他的媳妇经常埋怨他,说谁谁也是银匠,现在都赚了大钱了云云。
张银匠祖居京城,京城那些大爷的做派,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可眼前这位,却不怎么像。
这两天,郭鹤阳安排了好几个人到京城大大小小的银匠铺中去查探,但都一无所获,几乎看不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好在今天,终于算是有了一点收获。
张银匠接过碗仔细看了看,不解地问道:“这碗不错啊,为什么要熔了呢?”
“怎么样?”
“哪一家?”池中天问道。
“沿着这条街直走就是了。”
就在华贵客人将碗要夺走的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手中端着一个碗,还冒着热气。
中年妇女说着说着就很生气,回里屋的时候,顺便把出来的时候端的碗又给端回去了。
这个人一身华贵,张嘴就问道:“伙计在吗?”
“没错,所以这家人,一定有鬼。”金驰说道。
中年妇女赶紧把碗放在桌子上,也赶紧跑了过去。
“是这么回事,我这儿有点东西,想让你帮我给熔了,你看怎么样?”华贵客人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托关系,人家也托关系,但也不知道池中天找的是谁,刑部那个郭东城,不是个东西!”
……
“这几天下来,京城大大小小的银匠铺走了几十家了,您说的没错,很多地方一看是这样的,都说不做这买卖,没办法,谁都怕惹祸上身,京城这地方,水深,做买卖光图钱是行不通的。”池中天笑着说道。
华贵客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着眉头啧啧嘴说道:“你这地方也太寒酸了点儿,手艺是不是不行啊?”
“什么东西?”
在位于京城东边的一条繁华大街上,有一家银匠铺,这家铺子的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姓张,人们都叫他张银匠,手艺很一般,所以每个月赚到的银子也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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