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些东西,是你的吗?”叶落用手一指旁边。
“胡扯!这些都是税银,我怎么会有!”温锦怒声说道。
“你没钱,师父有钱,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他面前传来。
“不是!”温锦摇摇头答道。
刑部的人查案果然是高手,不出三天,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这个人,面带杀气,手上还在把玩着一柄小小的尖刀。
“看到有人带着税银,理应去禀告官府,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是来寻仇的,你大可放心。”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好邵津,邵津年轻,这一次差点就万劫不复了,你要知道,京城的水太深了。”
温锦竟然回家了。
“邵津。”池中天赶紧喝止了他。
他们很快就把温锦给带走了,而温锦也特别老实,没有丝毫挣扎,一句话不说就跟着走了。
“是,是是。”掌柜的摸不清池中天的路子,心说难道是来寻仇的?
温锦低头一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邵津很是惭愧,头都低下了。
就在这时候,温锦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你看,不打自招吧,哈哈!”
顿了一顿,叶落接着说道:“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这些银子就是你的,是你让张银匠把这些银子都给熔成碎银,至于为什么,我想你是清楚的。”
京城里的官都是京官,品级其实不代表什么,但六品官确实有点小了。
粗粗一看,他倒是没认出来,但紧跟着,他就想起来了。
至于是谁和他里应外合抢了税银,又是因为什么打税银的主意,池中天就不清楚了,因为他也不想清楚。
邵津一听这话,知道池中天已经不生气了,所以赶紧说道:“师父,那棋子是真不错,宝贝!”
这话,既是说给秋蝉听的,也是说给邵津听的。
“你!你……”
“温锦,你有没有规矩,我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将军,圣上钦封的尚武伯,你区区一个平头老百姓,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池中天笑着说道。
没多久,师徒俩带着秋蝉和叶落就出了门。
“是,您没认错,我就是承蒙您关照,让人把我带走的那位。”邵津没好气的说道。
因为有张银匠这个证人和那些税银作为铁证,所以纵然温锦费尽三寸不烂之舌,也没法逃脱罪名。
“这位公子,你不是……”
脑子里像是裹了一层浆糊一般,昏沉沉,而且眼皮也睁不开。
睁开眼一看,四周空荡荡的,面前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我是看他男人出去之后,才进去的。”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衙门里的人,我告诉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温锦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在银匠铺里的遭遇了。
等到他们走后,池中天就对叶落说道:“安排几个人,把税银送到雍门子狄那里去。”
“师父,我没钱。”邵津说道。
这哪里是税银,这分明就是普通的银锭子。
那就是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