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实在太小,对于他们这些身怀御空武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稍大点的土堆而已。
“我也去。”段流率先下床,转而用手狠狠的搓了两把脸,看样子是不准备洗了。
“去看看,老树,特别是这种榆树,活的年头长了便能成精,能当神拜呢!唉,你那什么表情,我跟你说,我小的时候……”段流见叶天不信,于是讲起了小时候的经历。
“那我说了?”叶天看向段流,笑容变得有些坏坏的味道。
“回去之后我会去找他开解,至于之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叶天仰首望天,此刻残阳已经彻底沉入西山,天边彤云渐渐涣散。
“我真的不知道!”段流吼了起来,脚步加快,试图甩开叶天。
房门发出刺耳的陈腐的声音,酒孩儿和段流揉着惺忪睡眼坐起,片刻方才彻底转醒。
闻言,叶天脸上明显一紧,这事儿不太好办,以白阔和酒孩儿的性格,这事儿到最后估计只有反目成仇一个结果。
“我以我的人品担保,白阔他不会做出有损大家的事儿,如果有一天他和酒孩儿走到一个水火不容的地步,希望你能……”段流没有再说下去,说多无益,叶天已经懂了。
段流抬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怒色,但转瞬即逝,他知道叶天才是真正为了自己好的兄弟。
“真是……”叶天连连点头,不过心中却道:“你也没好哪去。”
酒孩儿已经倒下,听得叶天言语之后胡乱的嗯了一声,而后扯被蒙头,继续大睡。
“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段流说罢,眼珠一转,立刻补充一句,道:“放心,这次我说话肯定算话,绝不扯谎耍赖。”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
“说不好,我不知道。”段流敷衍,不愿面对事实。
“放屁,你知道,你心里都清楚,甚至早都清楚。”叶天咄咄逼人,既然话题引到这里,如果有必要,他今天甚至会打醒段流。
只看段流那诚挚的神色便可得知,这货定然又在许着和骆珊珊有关的愿望……
今天的天气很好,无风无云。旷野下乡村中,缕缕炊烟笔直升起,一片安静宁和。
此刻日正西沉,渐渐藏入山边云霞之中,云霞透红,露出几许余光。
村西到村东要经过一座小山包,小山包光秃秃的,只有山包最顶头长了一个大榆树。
两个闪身,二人便已经出现在山包之上。
只是短短的片刻,呼噜声便已经传来。叶天和段流对视一眼,纷纷莞尔。
“胡大哥莫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天注视段流一会,后者刚想说话,叶天便转过头去,学着段流刚才的模样,对着老榆树诚挚的许下愿望。
“怎么会呢,你有那么扫兴?”段流不以为意,叶天不是扫兴的人,从来没干过扫兴的事。
“准个屁!”段流横了叶天一眼,再度叹气道:“你说她咋就那样呢。”
就在这时,山坡另一处却突然跑了一人,看样子很是眼熟,片刻后才发现,竟是房主的主人。
叶天伸手拍了拍段流肩膀,他能说的已经说到,之后段流还要怎么选择叶天已经无能为力了。
“她利用我。”段流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但这并不重要,老榆树灵验与否不干叶天的闲事,撇他一眼,叶天没有说话,但脸上却写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半晌,段流叹气摇头,最后苦笑出声。
段流见状哈哈大笑,道:“你不是不信么,怎地比我还尊敬?”
“哪样?”叶天不依不饶,段流这心结必须要打开,否则骆珊珊将会永远影响他的心态,这对于日后成婚甚至修炼都会产生一定的负面的影响。
大榆树粗壮的狠,树身树枝上系满了红色的布条,树根下亦是被人修造了一座石台供桌,供桌之上放着一个香炉,许多供奉水果也还算新鲜。
“你许的啥?”叶天反问。
“不嘛,就是出去走走。”叶天无奈,他不喊醒二人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闲不住嘴,如果根本自己,那自己很难做到心平气静。
“完了。”段流点头,笑容越发灿烂。
“那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回来找你,咱们一起去凝月姐那吃饭。”叶天暗自庆幸,段流尚可,真正吵死人的是酒孩儿。
“到底哪样?!”叶天再度逼问。
吱嘎!
村子不大,而且也不富足,不过相较来说,倒还算过得去。但即便如此,仍是没有一家能够一次性容纳五人。
片刻后,叶天深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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