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韵儿坚定的说道。
这里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水质清透,可见游鱼。
众人点头,眼中都是掩不住那抹兴奋之意。
冷凝月感激的点了点头,她刚才只是一时冲动,差点酿成祸事。
“如果落在水中,也有还有一丝生机。”冷凝月不无兴奋的说道。
这是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年,着了一身麻布衣裳,背后背着一个略显干瘪的包袱,想来里面也就装着几件换洗的衣物。
“据我目测,这断崖恐怕高逾万丈,任你御空武学如何强悍,恐怕也难以驾驭如此高度。”
老人的家是一座破落的茅草屋,狭小的房间内凌乱不堪。老人爬上土炕掀开草革,年龄虽大,但动作却并不缓慢。
见状,韵儿一把抓过,凝神苦思片刻,惊呼道:“叶天很有可能在断崖下面!”
“我叫冷扬。”秦无羁勉强笑了笑,旋即便回想起昨夜的事情,脸色又迅速被悲伤取代。
“去哪?”
不过隐藏在衣物中,却是有着一只鼓鼓囊囊且刺绣精巧的布囊,如果里面是财物,还真不会太少。
……
说完,脑袋上便挨了一记暴栗。
“可怜的叶天,恐怕要摔的粉身碎骨了……”酒孩儿悲伤的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野草似乎不再那么茂盛,而且高度也是从一人多变作了齐腰。一眼看去,竟是豁然开朗。
……
说罢,冷凝月箭步上前,直接便想一跃而下。幸好方雄在场,眼疾手快,一把将冷凝月给拉了上来。
到得现在,他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可随之又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当中。
毕竟已是夏末,清晨的微风带着几许凉意,但同时也让人精神一畅。
“无羁堂主……你在哪儿啊……”
“这是什么?”酒孩儿从屁股下坐着的草墩里抽出一截铁索。
想来他一个幼小少年,独自飘荡在刀光剑影世界中,能有什么出路。
少年抬头看了看天色,昨夜从秦家出来到现在,他整颗心就高高的悬着,生怕突然从哪里冒出几个彪膀大汉,抓不抓回去暂且不论,直接活活打死也是大有可能。
七天后,众人终于出现在崖底,当到达大致位置的那一刻,每个人都心中都浮起一丝希望来。
“唉……这湖面跟镜子一样干净,哪有半个人影啊。”酒孩儿又是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闻言,小柱一股脑的将昨夜离开秦家直到现在的经历讲述一遍,然后呆呆的看着冷扬,问道:“无羁长老,你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沿着河流找了月余,最终悲残酷的现实所打败。
许久,冷扬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已经平静如水。
毕竟也在秦家住了几年,对于奴役逃离秦家被抓回去的后果,他可是深深忌惮。
冷凝霜、叶天、王威扬,他们都已经成为过去,冷家的仇怨至此也终究告一段落,也许,自己真的该重新活过了。
这个时节,真是万物生长到极致的阶段,再过十天半月,恐怕该枯黄就便要枯黄,该凋落的也要凋落了。
方雄闻言轻叹一声,道:“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从这摔下去,还谈什么……”
少年正是惊风堂执事兼杂役,当然,小柱很是明白,所谓执事不过是无羁堂主哄自己开心罢了,杂役才是他真正的身份。
就在小柱张开大嘴准备苦嚎的时候,秦无羁却缓缓睁开了疲乏的双眼。
“会不会是叶天。”冷凝月有些六神无主。
“这里昨夜必然经过一场大战。”段流从断崖下收回目光,那霸道的一击他自然没有看到,不过留下的痕迹却能够清晰分辨。
“没有人影是好事,说明叶天很有可能还活着。”韵儿强自安慰自己,她很清楚,万丈高空坠下,地面和水面基本没有任何差别。
可无羁堂主似乎伤得很重,脸色煞白不说,身子竟也软绵绵的,难不成他已经……死了!
这次的惊呼与上次不同,满含惊讶和喜悦。
虽然明知道他并无恶意,而且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为叶天感到悲伤,但这句话一出口,冷凝月却瞬间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吓得酒孩儿浑身一颤,赶紧扭头闭嘴,不敢再多说半句。
“小柱……?”秦无羁语气虚弱,有些惊讶。
此时,耀阳高升,清晨薄雾散去,一道光束洒在了冷扬的脸上。
更何况,他的包裹中还藏着足有百两的碎金,光看那刺绣精美的钱袋也足以落实偷盗罪名。从一个打杂小奴身上翻出这些,就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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