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碰到了无赖只能用这方法!”卢显城说道。
一说起这个事情,加上被人驳了面子,杜国豪就生气,偏偏在这个事情上,杜国豪这边还拿这些人没有办法,人家办的是公事,再怎么赖皮人家的脚是占在‘公家’的立场上的,杜国豪就是生气也只能忍着,杜国豪又不傻,因为这事儿动用自己的私人力量去办,就算是想挑这个头最后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石城练马场的?”
啧!杜国豪接到了卢显城的电话之后,不由咂巴了一下嘴,老实说杜国豪自己不想惹这个破事儿,国资的保险公司哪一个算不上背景雄厚的,更为主要的人家都是国有资产,这种公司靠着国内的保护,政府的支持日子过的一项是赖皮惯了的,人家总经理那都是有级别的,怎么说那也是正厅往上走。
出好马,又有钱,这是牯山成功的两大秘籍。
有钱的像是卢显城这些大马房都是全年保,小马主都是每一场比赛投保一次,像是中等马主一大半也都是全年保,大家这边突然发现,不赔了,那不是保了等于不保,任谁的心里能好受的了?而且交的保费又不是一千两千的,谁不是上万起的保费交着。
“除了他们还有谁?”杜国豪说道:“他们想把牯山三冠放一个到石城练马场去举办!”
总之真要是继续下去这个事情还有很多的地方要谈。
女人听到杜国豪这么一说,坦然的笑了笑:“那就换家保险公司呗!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种事情见的还少了,生的哪门子气。”
但是作为牯山马会的主席,杜国豪又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因为马主的利益受到了损害,那么就相当马会的利益受损,作为马会的主席杜国豪这边不得不管。
愣了一会儿直摇头:“你还真想的起来!”
等着放下电话的时候,杜国豪的脑袋又大了一圈儿。
“挺好是挺好,但是没有牯山赛马的人气啊,现在也只是开始接触这个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杜国豪说道。
“那我只有去示威了。”卢显城那头的回话让杜国豪不知道说什么好。
与此同事,韩宁生拒赔的消息也在牯山的马主中开始发酵,一些小马主到是无所谓,但是中等的马主心中不免就有点儿惴惴了,保险这个东西是一定要上的,自家上百万的马不可能什么保护都没有就放到赛道上去跑,而且不论是人和马,没有保险马会也不可能让上赛道。
杭城和石城两个地方的赛马场还要点儿脸面,就凭着这点儿脸面上个月两市的马彩收入就已经创造了新历史纪录。但是要论起声势来,和牯山赛马场可不能比,对于富豪的吸引力来说拍马也赶不上牯山赛马场,因为富豪又不是升斗小民,傻傻的看不出黑幕来就开开心心的投钱买马彩,这些人自己能钻空子的时候很喜欢,但是你想从这些人的身上捞钱还不给好处,那就相当难了。这么说吧玩马的豪客们不能说百分之百都在牯山,但是百分之九十在牯山那是没吹什么牛逼的。
一边聊一边看文件,杜国豪看完了把文件交回去,看着女人出了门就摸出了手机和卢显城通了电话,把自己这边碰钉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石城赛马场不是办的挺好的么?”女人诧异的问道。
一弯腰把两个文件夹放到了杜国豪的面前:“这两份你看看,一个是上个季度公司的财务报表,另一个是各分公司下半年的人事调整等等。”
这个时候杜国豪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听到了杜国豪骂了一句顿时诧异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石城赛马场和杭场赛马场办的都不错,至少比广市赛马场要好太多了,当然作弊这个事情不是说没有,都是背地里整,也不常搞,偶尔不得以的时候,赔太多会偷偷摸摸的搞一下。绝对没有广市这么嚣张,广市这边整顿了几次,每一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所谓的积重难返说的就是广市的情况,大大小小的黑手伸进去就舍不得拿出来,所谓的整顿不过是在烂泥墙上刷白漆罢了,稍微有点儿小风,烂到了里子的恶臭味又出来了。
虽说和女人是同学也是朋友,但是杜国豪并没有说明白,人家石城那边不光想要借牯山的名气抬高自己的名气,而是要借着牯山赛马会的好名声来卖马彩,利益!这才是人家真正想要的。
想到了这里,杜国豪从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小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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